寧宴被她哄娃娃似的口氣逗笑了,下一刻房門便被推開,紫黛揉著眼睛走進來,見自己姑娘就站在窗邊,立刻清醒過來,幾步上前關上窗戶。
"姑娘!夜里寒涼!您怎能開著窗著了涼可怎么辦"
白卿卿就討好地朝她傻笑,紫黛忙得團團轉起來,又是給她捂手又是給她喝熱水,嘴里絮絮叨叨停不下來,也不許她繼續(xù)看書,趕緊躺床上歇下。
白卿卿豎著耳朵聽外面沒有半點動靜,這才放下心閉上眼睛,好險,沒被人發(fā)現(xiàn)就好。
……
寧宴一路回到住處,直接去找了溫江。
溫江一見他的模樣大驚失色,立刻拿出金針扎了幾針下去,"怎么搞成這樣老牧不是說沒大事嗎"
寧宴渾身都透著嗜血的戾氣,一雙眼睛紅得嚇人,看得溫江膽顫心驚,一刻不敢松懈。
待他稍有好轉,溫江已經煎好了藥過來,寧宴看都不看一飲而盡。
"那香真有老牧說的那樣霸道你從前中的也不少,我還以為已經沒什么效用了。"
寧宴這會兒看著像個人了,輕輕應聲,"嗯,原本,確實沒什么效用。"
溫江的耳朵動了動,"原本"
他好奇心泛濫起來,"難道后來又遇上什么事能讓你都瀕臨失控,莫不是遇見了精怪不成"
"呵呵呵。"
寧宴笑聲低沉,余光掃了他一眼,溫江立刻閉嘴,不說拉倒,他也就一點點好奇而已。
"咦你的玉牌呢"
寧宴理了理袖子,"送人了。"
"送人了!"
溫江驚呼出聲,一雙眼睛睜得老大,"真是遇上精怪了能唬得你把從不離身的玉牌送人這得是什么品級的精怪!"
寧宴忽然問他,"你說,有人夸我厲害,是何意"
溫江被他沒頭沒腦地問蒙了,"這不常有的事兒嗎"
瞅見寧宴臉上不滿意的表情,溫江機智的腦袋才重新運轉起來,"啊,這得因人而異,若是男子夸你,那便是對你尊敬崇拜,若是女子……"
溫江很有心機地停頓了一下,見寧宴沒有不耐煩地打斷他,心里立時有了判斷,夸他的是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