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寧宴半天不說話,白卿卿的耐心有些告罄,"大人不愿意也無妨,只快些離開這里,我也要休息了。"
"這么急著趕我走我的人情可是很珍貴的,不多爭取一下"
白卿卿抿著嘴唇瞪他,寧宴笑起來,"也罷,說起來,我還沒有欠過誰人情,怪稀罕的,我答應了。"
白卿卿心里一喜,往前小半步又停住,"大人可能給個什么信物我不是不相信大人的品性,只是我這人性子患得患失,嗯……斤斤計較,還是有個信物心里會踏實點,但我真的不是懷疑大人的承諾,大人千萬不要多想。"
寧宴:……她還不如不解釋。
順手從腰間拽下一個半個巴掌大的玉牌子扔過去,白卿卿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接住,看到是玉的忍不住提高了聲音,"若摔地上碎了怎么辦!"
寧宴表情妖孽地豎起一根手指在唇邊,"噓,讓旁人聽見發(fā)現(xiàn)了我可不好。"
白卿卿沒忍住狠狠瞪他一眼,黑白分明的眸子氣勢洶洶,一點兒都不嚇人,還怪勾人的。
但寧宴沒再逗她,等她收好了牌子才懶洋洋地說,"這下總可以幫忙了吧"
白卿卿得了人情態(tài)度好了不少,"那香在何處"
說完就見寧宴扯了扯他自己的衣領,漫不經(jīng)心道,"在我身上,沾了不少,這會兒應當還聞得出來。"
白卿卿:""
她呆呆地看著寧宴,臉色變了又變,手指蠢蠢欲動又想去拿那個燭臺。
"我說的是真的,我看到的時候那香已經(jīng)燃盡了,只余一些香灰,不過我在那個屋里呆了許久,香氣又濃郁,興許能殘留一些味道。"
"寧大人莫不是在戲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