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他看向鐘時月,“時月,剛才是我不好,反應(yīng)過激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鐘時月擠出一抹笑,“嗯,我知道你也是為這個家好,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她除了賠笑臉,這么說外,別的還能做什么?還能說什么?
她不能!
傅欣怡抱著傅宏陽的胳膊,“爸爸,你今天回來這么早,就是為了找我興師問罪?”
傅宏陽捏了捏她的臉,滿臉寵溺,“不是,今天公司不忙,早點(diǎn)回來陪你吃飯,怎么,不希望我早點(diǎn)回來陪你?”
“我當(dāng)然希望你能早點(diǎn)回來,你上班那么辛苦,每天吃飯都不定時,很傷身體的,要是每天都能早早回來,我們一家人一起吃飯那就好了?!备敌棱裤降馈?
“好,爸爸爭取以后每天都早點(diǎn)回來陪你們吃飯?!备岛觋栃χ馈?
“嗯?!?
鐘時月站在一旁,尷尬地陪著笑臉。
她哪里像這個家里的女主人,就連金絲雀都算不上。
她還要看他們父女的臉色,小心翼翼地伺候他們,說到底只能算是比傭人好點(diǎn),頂多算個高級傭人。
可要讓她放棄現(xiàn)在的生活,她也不甘心。
她好歹在這個家里苦心經(jīng)營了二十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由奢入儉難,再讓她去過苦日子,她也過不了。
有時候她也在想,傅宏陽只是想給這個家找一個名義上的女主人,給傅欣怡一個完整的家,他并不是非她不可,換做其他女人也可以。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