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舒被他直白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身子往后退了退,然后直接翻身下床,直接跑回了原來的房間。
等她換好衣服下樓的時候,秦斯年大概是洗了個澡出來,頭發(fā)還是濕的,身上帶著一絲寒氣,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領口松松垮垮的,露出一點點胸肌……
楚云舒連忙避開視線,小聲嘟囔了一句,“一大早洗什么澡……”
聲音不大,但秦斯年的聽力很好,每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
“作為醫(yī)生,夫人難道不知道,我為什么一早洗冷水澡?”秦斯年挑了挑眉,繼續(xù)道,“這點生理常識,夫人難道都不懂?”
話說到這兒,楚云舒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臉頰透著一抹羞赧之色,楚光瞄了他一眼,然后直接進了廚房。
差不多二十幾分鐘,一頓簡簡單單的早飯就做好了,兩碗熱騰騰的餛飩面,煮了兩個雞蛋。
“你要是覺得不夠,我再給你蒸兩個包子?”
她平時上班的時候,都是隨便吃點?!摇@個概念,離她太久遠了,所以很多時候,她都很難考慮到身邊還有一個,所謂丈夫身份的男人。
“不用了?!?
秦斯年倒也不挑,確切的說,他其實很挑食,只是對楚云舒,不挑。按照傅南嶼的說話,只要是楚云舒做的,就算是毒藥,他都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