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小貓兒不要哭?!鳖愝p聲哄著她。
杉萊抽噎著看了他一眼,哭得更兇了,“嗚嗚,嗚嗚嗚,……”
類實在沒辦法,只能將她抱進大廳里,輕輕把她放在沙發(fā)上攬進自己的懷里,她還一直在哭,他輕聲細語的哄著她,用手輕輕拍打著她的背部,像是在哄小孩子。
杉萊哭的也不僅僅是失明那段日子所遭受到的一切,也有她回了k國所遇到的這些事情,別看她有時候強硬,對某些特殊的事情也是秉持著斬草除根的想法,但她歸根結底也只是個十九歲小姑娘,她也會怕。
繼承人的責任就像一副枷鎖,牢牢扣在她的身上,外表裝出來的強硬并不能代表她心里也是如此想。
她窩在類的懷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伸手扯住類襯衫的領口,她突然想起來一件最近在圈子里所聽到另一件事情,緩緩抬頭看他,“啊嗚,類,你可不要去找小三兒啊,嗚嗚嗚,……別讓她分我的錢,嗚嗚,……。”
想到小三兒會用她的錢,她哭得更傷心了。
不清楚她的思維為什么跳脫得這么快,但看她說得一本正經的樣子,類是又好氣又好笑,有些擔心的伸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淚痕,“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我怎么可能去找小三兒,花澤家的子孫是不可以做這種事情的,家訓明明白白有寫?!鳖愐槐菊浀母忉尅?
“還有,我有你就夠了啊,你瞧瞧你,臉哭花了,這都哭成小花貓了。”類小聲哄著她。
“從我的層面來說我只愛你啊,你才是我的唯一,是我想要攜手共度一生的人,從其他方面來說,你相貌出眾家世背景過人,誰還能跟你比?。俊鳖惡眯Φ纳焓秩ゲ敛了t彤彤的眼角,“不哭了好不好?”
“我所有的銀行卡都給你,還有那些房產跟公司都算在你的名下,當然,我也是你的。”類心疼的把她攬進懷里,一本正經的跟她說著自己的心里話。
杉萊抽抽噠噠了一會兒,逐漸平復了情緒,聽到類說把他所有的錢都給她,瞬間就平復了情緒,“那我不哭了?!?
類輕笑了一下,還真是個小財迷,不過無所謂,反正他的東西將來都會是她一個人的所有物,小貓兒年紀還小,可以再過幾年才要孩子,在這期間當然是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啦。
要是有一天他真不在了,那她可是繼承他財產的第一順位繼承人。
杉萊眸子閃了閃,什么白月光不白月光,左不過她才是花澤類的妻子,他們已經領了結婚證,到時候她跟類的名字會在同一個戶口本上,她才是名正順的花澤夫人。
至于其他的人,她不在乎,早在她昏睡一年多并醒來的那一刻開始,她看得透透的,并且已經想得很清楚了,不管是什么承諾都不如切實握在手里的權利與法律保障來得靠譜。
那些錯綜復雜的關系皆是如此,只要她消息夠靈通下手夠快足夠有錢,就沒有什么不能辦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