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和曜一把甩開她的手。
宋池被他的力道狠狠甩開,一整個的摔到了地上,手磕到了椅子腿。
疼得她一陣抽氣。
鄧和瑞麟見狀,趕緊將自己的母親扶了起來,奈何宋池疼得厲害,他怕貿(mào)然將她扶起來又傷到了哪兒,所以就沒接著扶。
“爸爸?!编嚭腿瘅霌?dān)憂的喊了一聲。
母親做的事情確實不對,但父親的反應(yīng)好像過激了。
“瑞麟,待會兒你就先別去公司了,你親自到醫(yī)院去看看杉萊,我一會兒就到?!编嚭完追愿乐约旱膬鹤印?
鄧和瑞麟點了點頭。
“你現(xiàn)在就可以去了。”鄧和曜沉聲。
看了看地上的母親,再看了看處于暴怒邊緣的父親,鄧和瑞麟第一次違背了父親的意愿。
“對不起,父親?!?
“你剛剛對母親太過分了?!?
鄧和曜沉著臉,沒想到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兒子會違背他的意愿。
“鄧和瑞麟,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
“你是鄧和家的人,凡事都要以鄧和家的利益為重?!?
“你的好母親,已經(jīng)愚蠢到,認(rèn)為除掉一個鄧和杉萊,就能讓你坐上鄧和家掌舵人的位子,愚不可及?!?
鄧和曜說著這話的時候,氣得顫抖。
要是真讓宋池得逞了,他們二房的下場,他不敢想象。
“宋池,你是忘了第四房的事情了嗎?”鄧和曜冷聲,提醒著自己的妻子。
提到這個,宋池打了個寒顫。
那時候鄧和胤剛接任鄧和家的掌舵人,四房的鄧和臻仗著自己掌握著鄧和家一些海外的業(yè)務(wù),時不時給鄧和胤上點兒眼藥。
鬧得大家都不安生,可以說他一直在鄧和胤的雷點上蹦噠。
鄧和胤隱忍不發(fā),也不曾斥責(zé)他。
沒想到他的膽子越來越大,還想要鄧和家在k國的一些主要產(chǎn)業(yè),譬如房地產(chǎn),工業(yè)等類的。
鄧和胤沒有二話,也給了。
正是因為四房的得寸進尺,鄧和胤退而求其次,去了m國發(fā)展業(yè)務(wù)。
鄧和臻有多囂張,也基本上奠定了他以后的日子有多慘。
鄧和胤帶著他的妻子去了m國,一去就是7年,在回k國祭祖的時候,帶著他跟董深的女兒回來了。
那時候還舉辦了一個小規(guī)模的家族宴會。
也是在宴會上,鄧和臻開始飄了,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甚至口出狂。
他還認(rèn)為鄧和胤會忍讓,鄧和家掌舵人的位子遲早是他的。
鄧和臻想法不錯,就是能力不行。
也就是在那場宴會上,鄧和胤借著他的女兒將會是鄧和家繼承人的這個借口,以雷霆之勢收回屬于他的東西,并且直接斷掉了鄧和臻所有的資金鏈。
在m國的那七年,鄧和胤也沒有閑著,搜集了大量鄧和臻偷稅漏稅,賄賂上面人的證據(jù),數(shù)罪齊發(fā)。
親手將他送進了監(jiān)獄。
鄧和臻的妻子兒女通通沒有幸免,不知去向。
現(xiàn)在都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死是活。
為了扳倒四房,鄧和胤可以蟄伏七年,就問這種狠勁誰人能及?
他們二房比起當(dāng)初的四房,無論是財力還是資源都趕不上他們。
鄧和胤也許壓根就沒有將他們二房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