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西門,美作也傻了。
他趕緊問那個服務(wù)生,“請問這個托盤是什么時候放在這兒的?!?
服務(wù)生微笑著回答他的話,“這位少爺,剛剛我們這邊的服務(wù)員過去拿東西了,順便就放在這里一下,您需要來一杯嗎?”
“不需要?!蔽鏖T代替美作說了話。
“好的?!蹦莻€服務(wù)生很有眼力見兒的端著托盤走了。
剛剛遞過去的那杯是他剛剛在慌亂中拿的,他并沒有仔細看。
現(xiàn)在再想想,服務(wù)生端著的那個托盤,裝的好像是威士忌。
托盤上還放著四杯,有一個空缺出來的位置,像是少了一杯。
西門將目光放向旁邊的空杯子,再抬頭看了看美作。
“這是你所說的果汁?”語氣中透露著不可置信,他甚至還指了指那個杯子。
美作轉(zhuǎn)頭一看,放著果汁的那個托盤在另一邊。
麻了,徹底麻了。
“先別說這個了,快帶著杉萊去醫(yī)院看看?!膘o學(xué)姐很著急的說著。
藤堂靜一把拽過旁邊的類,趕緊說,“我們快帶著杉萊去醫(yī)院看看吧,她可能吃那個芒果味的糕點過敏了?!眡szww8.
“她剛剛還喝了威士忌,我的天?!碧偬渺o是急得不行。
就連旁邊的道明寺都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整個人都正經(jīng)了起來。
也不手插褲兜了,瞪大了眼睛看著旁邊的杉萊。
原來她是真生病了啊?
杉萊意識已經(jīng)開始不清楚了,要不是藤堂靜扶著她,她得倒下去。
旁邊的美作看了看類,再看了看旁邊處于驚嚇中的道明寺,驚呆了的西門。
酒是他遞過去的,還得是他來。
他正準(zhǔn)備湊近過去看看杉萊的時候,類一把將他拉開。
然后他將杉萊一個公主抱抱了起來。
她已經(jīng)完全沒意識了,只覺得好像身子輕飄飄的,像是有人在抱著她。
聞著熟悉而冷冽的薄荷香,她沉沉睡了過去。
類急得不行,抱著杉萊就往外面走。
西門趕緊跟了上去,“類,你等等我,開我的車去,我開車,你在后座照顧杉萊。”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宴會中的人都有些慌亂,剛剛是發(fā)生了什么?
“沒事兒,只是一點突發(fā)小狀況,大家該吃吃該喝喝?!编嚭腿瘅胝驹谂_上,說著,目光追隨著花澤類他們離去的方向。
在場的人哪個不是人精,聽了這話更是各做各的,該干嘛干嘛。
大家族的事他們?nèi)遣黄?,鄧和家的事他們更惹不起?
美作也跟著過去了。
原地就只留下道明寺跟藤堂靜。
“靜學(xué)姐,我們也過去看看吧?!钡烂魉掠悬c憨憨的說著,然后指了指類他們離開的方向。
靜點點頭,他們兩個也趕緊跟上他們的腳步。
西門在前面小跑著過去開車。
類抱著嬌嬌小小的杉萊,內(nèi)心是沒由來的煩躁,生怕她有一點意外。
臉上也不再是平時微笑著的樣子,有的只是面無表情,他一直在盯著懷里的人。
懷里的人好像是睡著了一般,就這樣靜靜的睡著。
如果不是看到她脖頸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小紅點的話,她就好像只是睡熟了一樣。
跟著過來的美作趕緊給醫(yī)院那邊打電話,那邊很快應(yīng)了他們的請求。
西門開著車過來,美作趕快跑上去打開車門,類躬著身子先將杉萊小心翼翼的放到座椅上,自己再坐進去摟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