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她所知,夏奕竹的專業(yè)是園藝方面的,又是個年輕女孩兒,應該不會對身l指標這樣熟知。
她的話語之間,明顯是將所有的情況都了解得仔仔細細,沈瑤初能真切地感受到夏奕竹對高禹山的上心。
夏奕竹沒有察覺到沈瑤初的反應,只是看著高禹山一直盯著沈瑤初,還那么溫柔地笑著。
他從來對自已都是橫眉冷對,對沈瑤初確實不一樣。
夏奕竹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轉念又覺得自已極其可悲。
她真是太不要臉了,怎么能把自已跟沈瑤初放在一起比較呢?她怎么可能比得上沈瑤初在高禹山心里的地位?
沈瑤初是他喜歡的人,而她……
他親口說了,只是工具罷了。
夏奕竹猛地直起身,冷冷地說:“我出去一下,給你們空間說話。”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
眼見著夏奕竹氣沖沖地出去了,沈瑤初有些抱歉地看向高禹山:“她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沒有。”高禹山搖了搖頭:“瑤初,我醒來之后的第一時間,已經(jīng)了解了銳鷹的事?!?
高禹山微微嘆了口氣:“抱歉瑤初,之前是我誤會你了,真的以為是你爸爸……”
沈瑤初問他:“是你查到了什么嗎?”
高禹山:“嗯,我查到一張事發(fā)以后你爸爸從顏家走出來的照片。還有……”
沈瑤初直接問:“還有我爸爸的玉佩?”
“嗯?!备哂砩近c點頭:“這些證據(jù),指向性太強了?!?
“你為什么要跟我道歉?但凡是看到了這些證據(jù),都會這樣誤解。”沈瑤初想了想,有些疑惑地問高禹山:“禹山,你一直在查這件事對嗎?”
高禹山斂了斂眸:“嗯?!?
“那你為什么當時不愿意跟我們一起查?”沈瑤初不解地問。
高禹山微微一怔,隨即苦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沈瑤初知道,他們兄弟倆之間的事,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有答案的。
沈瑤初抿了抿唇,笑著說道:“禹山,真的要謝謝你。要不是你,銳鷹那一刀……”
只有她和高禹山能那么直觀地知道,銳鷹那一刀是朝著沈瑤初最脆弱的脖頸來的。
銳鷹這樣狠心的殺手,下手是很穩(wěn)的。
如果不是高禹山暴起替她擋了那一刀,那把刀將毫不留情地割破她的喉嚨。
只需要兩分鐘,她那條命就會被銳鷹給帶走。
一想到這里,沈瑤初就一陣后怕。
“不用謝。”高禹山笑了笑,那笑里似乎有慶幸,也似乎有釋懷:“能夠救你,我不會猶豫?!?
沈瑤初有些感動,高禹山,已經(jīng)救了她兩次了。
沈瑤初笑了笑:“我還要去處理銳鷹的事情,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
“好?!备哂砩揭残α寺暎骸斑@么快就走?”
“當然,免得有兩個人在外面等急了?!?
看著沈瑤初眼底的深意,他知道沈瑤初所說的“有人”說的是夏奕竹,但“有兩個人”,是什么意思?
還沒等高禹山反應過來,外面就傳來夏奕竹疑惑的聲音。
“高先生,您怎么不進去坐會兒啊?”
高禹山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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