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總統(tǒng)套房內(nèi),黑色襯衫西褲的那人站在落地窗前,望著腳下猶如螻蟻一般行色匆匆走過的人流。
漆黑邪肆的目光微抬,落在酒店對面不遠處的某棟寫字樓。
寫字樓高聳入云天,在最頂端寫著“陸氏集團”四個大字。
這一棟高樓儼然已經(jīng)成為了整個安城的地標建筑,也是目前整個安城最高的建筑,沒有之一。
男人邪肆的眸底帶著幾分諷刺和輕蔑,心底想著,若是陸家和陸氏集團跨了,那么這一棟高樓是不是就要改名換姓了。
想到整個陸氏都會被自己踩在腳下,男人陰邪的臉上露出瘋狂的笑容來。
放在書桌上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
男人轉(zhuǎn)過身朝著書桌走去,看了眼來電才接起。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聲音。
“你放我們做的事情我們已經(jīng)照著做了,你答應(yīng)給我們的錢呢,什么時候給我們?”
若是此刻陸深在這里,定然能夠發(fā)現(xiàn)電話那頭的聲音尤其熟悉。
“急什么,這不是陸深喜歡的女人還沒有被判刑嘛,你們不是恨死了陸深和那個女人嗎?”男人輕描淡寫的輕蔑一笑。
聲音肆意又帶著幾分猙獰和冷邪:“你們放心,只要事情成了我答應(yīng)給你們的都不會少!”
掛了電話,男人輕嗤一聲,走到酒柜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棕色的酒液順著唇被送入口中。
“這么一點暴風(fēng)雨怎么夠呢,應(yīng)該讓暴風(fēng)雨來的更猛烈些不是嗎,要不然,這游戲怎么好玩!”
男人邪肆冷笑一聲,將酒杯中剩余的酒一飲而盡。
。
香山府。
這幾天,沈灝一直都在忙著調(diào)查宋清瑤的事情,怕住酒店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連著幾天都住在了香山府的房子里。
此刻,沈灝正拿著手機給l國的父母打視頻匯報進度讓兩人安心。
“事情進展怎么樣了,歡歡還好嗎,是不是瘦了,能保釋出來嗎?”
沈漠凡這幾天又是擔(dān)心女兒,又是擔(dān)心妻子,整個人看上去也不是很好。
“歡歡狀態(tài)很好,你和媽媽別擔(dān)心,我已經(jīng)去看過了,只不過因為全部證據(jù)都指向歡歡,想要保釋出來不太可能,不過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不會讓歡歡受委屈的?!鄙驗匀徊粫屆妹檬芪?,不要說父母心疼,他也心疼。
“我媽怎么樣,還好嗎?”
“你媽沒事了,不過這段時間歡歡那邊只能麻煩你了,等你媽好一點我再過去。”
如果不是不放心妻子一個人在醫(yī)院,沈漠凡這會兒早就去安城了,“馬律師怎么說?”
“馬律師說所有證據(jù)都指向妹妹,妹妹有沒有不在場證據(jù),而且還一直在案發(fā)現(xiàn)場可能有些麻煩,不過他會盡力!”沈灝想到馬修說的話,臉色也是沉了沉。
沈漠凡同樣擰眉,而后道:“不論如何,歡歡絕對不會有事?!?
自己的女兒沈漠凡心中自然清楚,女兒在以前那樣艱難的生活中都能夠挺過來,這一次也一樣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