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穿了條白裙子嗎?怎么就跟成了白月光一樣?
“jami先生?”她微笑著輕聲一喚,喚回了男人的思緒。
賈米爾回神,禮貌的目光落在蘇染染打扮精致的臉龐,“你好?!币豢谥形氖至骼?。
女孩故意朝童婳看去,然后習(xí)慣性地詆毀道,“您別看那女孩子長像清純,其實一點也不單純?!?
這讓賈米爾微微一怔,順著她的目光,正好看到童婳。
隨即覺得有點兒意思,第一個上來不是介紹自己,而是八卦別人的?
但他也沒有問什么,面色平靜地啜了口紅酒。
蘇染染又繼續(xù)說道,“她呀,一部作品都沒有,妥妥的全新人,但因為找了個大款,人家就給她弄了張邀請函,所以混了進來了。”
這令賈米爾更震驚了,在這個世界上,怎會有如此愚蠢的女人啊?
在這么重要的場合,時間多么寶貴,明明可以交到很多朋友,卻非要一雙眼睛盯著別人?然后一個勁地詆毀?
“jami先生,您難道不震驚嗎?”
蘇染染見他毫無反應(yīng),又微笑著說,“不好意思,破壞了她在您心目中的形象,同時也提醒了您,看女人真的不能只看外表?!?
“你叫什么名字?”賈米爾手持酒杯,饒有興致地將她打量。
這讓蘇染染非常開心,以為大佬是對自己有興趣了,“我姓蘇,叫染染?!?
“你很漂亮?!辟Z米爾夸贊道。
聽得蘇染染心花怒放,“謝謝!您很有眼光?!?
“但是你剛才也講了,看女人不能只看外表?!辟Z米爾聲音低沉,“我是既看到了你的外表,也看到了你的內(nèi)心?!?
面前的女孩頓了一下,迎著他的視線,笑意微僵,不太敢確定他這話的意思。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