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傅美玲,辛辛苦苦把她養(yǎng)大,原本是希望她能成為明琛的左膀右臂。
童婳點(diǎn)了點(diǎn)頭,認(rèn)真聽著長輩的教誨。
老爺子端起旁邊的伯爵茶喝了一口,又說道,“我們總是習(xí)慣用法律去解決問題,其實法律從來不是萬能的,它只是一種最后的手段。”
迫不得已而為之。
童婳能聽出來,爺爺心里是難過的。
可傅美玲擁有這樣的下場,完全是她自己貪婪無度,爺爺不是沒有給過她機(jī)會。
“爺爺?!蓖瘚O抬眸看向坐在對面的老人,擔(dān)心地說道,“您要保重身體,按時喝藥?!?
“好?!笨聪?qū)氊悓O媳婦的時候,老爺子為了不讓她擔(dān)心,唇角揚(yáng)起了一抹笑容,“下次過來如果方便的話,就把小悅心抱過來吧?”
“嗯嗯,好,我正有這個打算?!?
夜,漸深。
傅明琛帶著童婳離開以后,傅承光上樓又去看望了韓云芝,然后才走進(jìn)隔壁房間,反鎖了門。
在窗前站定步伐,他看了看窗外深沉的夜色,從口袋里拿出了那封手寫的信件。
即使二十年沒見,但這封面的字體,他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是姜青黎寫的。
懷著一種沉重的心情,他微顫著手指,將信件打開——
你好,承光,我是青黎,見字如面。
我這一生所求甚少,年少時,只求能陪在你的身邊。
所以我在二十年前做了一個自私的決定,把你從云芝姐身邊帶走,并沒有考慮你家人的感受,也沒有問你是否愿意,真的很對不起……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