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回報,你打算如何?”玄景川看著她開口。
姜煙也不知該如何,她抬眼問道:“王爺想要云姜如何報答?”
盡管一切發(fā)生的很快,但姜煙很清楚,那支箭矢是沖著她來的,要是沒有玄景川,她早就被一箭穿心,哪里還有命站在這里。
玄景川的眸色偏褐色,在燭光的映照下褪去了白日的凌厲,眉宇之間也似乎溫和了許多,“你知道本王想要什么,本王不勉強你,去休息吧?!?
姜煙看向他,但他已經(jīng)轉(zhuǎn)了目光,又重新閉上眼,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樣子,姜煙只好站起來往外走。
走到門口時還是忍不住回頭道:“王爺?shù)木让?,云姜一定會報答?!?
玄景川沒有說話,姜煙深吸了一口氣,走了出去。
姜煙回去之后,輾轉(zhuǎn)難眠,她想不通還有誰會想要她的命,想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但她沒有證據(jù),也不十分確定。
此后幾天,姜煙小心翼翼,倒是沒有再發(fā)生什么事。
轉(zhuǎn)眼就來到北辰皇帝的壽宴,朝中上下紛紛忙碌起來,連玄景川也忙的不見身影,姜煙終于不用再面對他,心情也好了很多。
各國使臣也陸續(xù)來到北辰,被安置在西京驛館,聽聞大周和西祈的使臣都已經(jīng)到了,姜煙竟有幾分期待。
水金笑瞇瞇的端著飯食進入,與她報喜道:“主子,瀾先生到西京了?!?
姜煙正坐在梳妝臺前,她被害之前身上手上所有的飾物都被摘了下來,但這根木簪被留了下來,她在頭上比劃著,聽到水金這么說,也不自覺的笑道:“是嗎?安置在哪里?”
“在西京驛館,瀾先生傳信說,請主子稍安勿躁,他會找機會與主子見面的。”水金說著來到她身后,幫她帶上木簪。
又瞧著鏡子里的人皮膚似有些干,水金順手拿起桌上的面脂道:“主子怎么不抹?北辰天氣干燥,皮膚也容易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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