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就是來自北邊大理段家的那位小公主了。
很多土生土長的守衛(wèi)、賣家乃至顧客,看到緩步下車的段慕容后,眼里頓時浮上了敬畏。
甚至有人還徒增,想跪地膜拜的沖動。
這是刻在他們骨子里,傳承數百年的某種基因在作怪。
總之。
如果金三角只是由正宗緬人把持,哪怕是兇狠的忙查家族,段慕容亮明身份之后,孤身前來這邊,可能也沒誰敢冒犯她,只會恭敬對之。
根在北邊的白家老三閨女,自然沒有敬畏大理小段的基因。
畢竟她的祖上,那也是在華夏古代闊氣過的!
誰怕誰?。?
因此。
她只用憤怒的目光盯著段慕容,徒勞的掙扎了幾下。
就尖聲質問:“你是段家小公主吧?我想知道你為什么硬闖萬國谷?又是為什么要抓我,抓我的客人?難道你以為這是在大理,我們白家會怕你嗎?還是你敢破壞,金三角的規(guī)矩?”
段慕容下車后——
就看向了那個穿白西裝的家伙。
看到他躲在文靜小蜜的背后,瑟瑟發(fā)抖的樣子,羊羊就想笑。
更想裝作殺人不眨眼的樣子,小手一揮命令手下:“來呀,把這個燒包男給我抓起來!脫光后手腳綁住,再放在我的客房內?!?
不能這樣讓呀。
甚至都不能讓人看得出,她認識他。
哎,真是遺憾。
段慕容那垂涎的眸光,從某男臉上一掃而過,這才落在了白家老三女兒白蘭的臉上。
眸光也在瞬間,冷漠了起來。
走到了白蘭的面前,問:“你好像在試圖和我講道理,講規(guī)矩?”
“是!”
白蘭脖子一梗:“難道我不該和你講道理,講規(guī)矩嗎?”
“你派人擄我的國民,派人去我家中販毒,傷我家人時?!?
段慕容緩緩的反問:“你,為什么沒講道理,講規(guī)矩?”
“我——”
白蘭嘴巴張了張,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你或者說是你們,現(xiàn)在之所以和我講道理,講規(guī)矩?!?
段慕容掃視四周一圈,才對白蘭說:“無非是因為我家,已經大兵壓境。你們很清楚,哪怕傷我一根毫毛,也有可能會成為我家悍然越境,踏平金三角的理由。會把你們這群來自華夏,卻以專門荼毒華夏為宗旨的畜生,全部消滅罷了?!?
白蘭——
萬國谷的守衛(wèi)們——
“你們更清楚,我家大兵壓境絕不是恐嚇。因為你們還沒有忘記,南越那十年是怎么過來的。你們更該清楚,我家早就想弄死你們!只是迫于某些原因,沒理由大動干戈罷了?!?
“滅族之災就在眼前,你們知道怕了?懂得講道理了?”
“以前傷我家人時,讓什么去了?”
“區(qū)區(qū)狗蠅之輩,也敢沖我大吼大叫。”
“看來你父親,平時還是對你疏于管教?!?
“那我今天就代你父親,好好管教管教你?!?
表面看上去嬌怯怯,靈性十足,說話軟糯的段慕容,此時冷傲的讓人不敢逼視。
嬌聲拔高,厲聲喝道:“來人!把這個女人的牙齒,都給我打掉!再綁在車后,繞谷三圈。我倒要看看,還有誰敢和我來講道理?!?
?。?
白蘭身軀一顫。
現(xiàn)場那些守衛(wèi)客人賣家的也都臉色一變。
畢竟白三姐在金三角,早就不再是一個單純的人了,而是代表著白氏集團的權力象征。
權力是冰冷殘-->>忍,高高在上沒人性的。
現(xiàn)在——
來自北邊的大理小段公主,卻要在金三角白家的家里,打掉“權力”記嘴的牙齒,并用車子拖行三圈。
這,這,她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