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凝視他開門見山道:“尚伯伯,我過來是來跟你商量尚晨的事情?!?
尚父聞,嘆了一聲,面上化不去的愁容,“這孩子他性格太沖動了,沒吃到過教訓(xùn),根本不知深淺。”
南煙主動將一切攬到自己身上來,“尚伯伯,您不要怪尚晨哥,這件事都是我的錯,尚晨哥他也是為了我才這樣的?!?
尚父安撫她,“行了,你這孩子就不要說這些話了,現(xiàn)在事情發(fā)生了,說這些也沒有用。”
南煙這時問他,“尚伯伯,您去過警局么,那邊怎么說的?”
尚父點頭,“去過了,也找了很多關(guān)系,不過都沒有用,現(xiàn)在對方要控告他故意傷人罪還有尋釁滋事,找律師也沒有用?!?
南煙聞沉默了。
尚父這時凝視她,欲又止,最后還是開口問道:“煙煙,尚晨雖然讓我不要找你,不過尚伯伯還是想跟你說,你能不能求那位傅總放過尚晨這一次么?”
南煙聞,默然了,好一會兒她才開口道:“尚伯伯,我找過他,他沒有松口?!?
尚父驚訝,“他連你的面子難道都不賣么?”
南煙點頭。
如果不是這樣,她也不至于從哪個家里搬出來了。
尚父嘆了一聲,“那這現(xiàn)在可怎么辦才好?”
南煙看著尚父愁眉苦臉的樣子,心里也有些難受。
如果不是她,尚晨就不會牽連進來。
傅清屹也不會對付他。
這一切都不會發(fā)生。
說起來這些都怪她。
南煙這時安撫他,“尚伯伯,您放心吧!無論如何我都會想辦法盡力將尚晨哥救出來的?!?
尚父聽到她這話,扯了扯嘴角,“那謝謝你,煙煙?!?
南煙強顏歡笑起來,“是我應(yīng)該跟你們說對不起才對。”
尚父嘆了一聲。
從尚家出來。
南煙打車回去途中,她坐在后座沉思著。
現(xiàn)在想救尚晨就只有兩條路了,第一就是跟傅清屹攤牌。
今天她過去找傅清屹時,動過這個念頭,不過最后她還是沒有說出口。
因為一旦說出來,一切就功虧一簣了。
尚晨哥受到的這些傷害也就白白承受了。
那么就剩下僅剩的第二條路了。
就是去找傅老爺子,讓他想辦法將尚晨放出來。
這個同樣沒有多大希望。
不過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南煙只能試一試了。
如果這個辦法還不行,那么她真的只有去找傅清屹攤牌了。
南煙在心里盤算好這一切,幽幽嘆了一聲。
這陣子以來,發(fā)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都快壓的她喘不過氣來了。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只能這樣過一天算一天。
而此時的御景苑別墅里。
傅清屹回到別墅里,看到二樓空了一半的臥室,同樣蹙了蹙眉。
整間臥室里,已經(jīng)沒有任何屬于南煙的東西了。
一切干干凈凈,好像她從來沒有在這里住過一樣。
唯一還剩下的就是她睡過的那張床了,上面還殘留她留下來的氣息。
傅清屹來到床前坐下來,伸手扶著她的枕頭,上面還殘留了兩根屬于她的頭發(fā)絲。
他拿起來看著,想到她決絕的跟他提出離婚的場景,目光又沉下來。
他握緊那兩根頭發(fā)絲,抿了抿唇。
總有一天,她一定會回來求他的,求著他原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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