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們想多了。
“柳嫻,我聽娘說,你把三家鋪?zhàn)邮樟嘶厝?,還把原來的掌柜給換了?”
陸嬌正和杜雁吃東西,抬頭望了他一眼,應(yīng)和道:“是啊,怎么了?”
杜庭被噎得說不出話,好半天才開口:“嫻兒,你究竟想干什么?昨天打了靈溪和卓兒,今天又把鋪?zhàn)邮樟嘶厝?,要知道你是伯府的?dāng)家夫人,你的就是杜家的,我們是一體的?!?
陸嬌放下了筷子,似笑非笑的望著杜庭:“你這話敢不敢到外面去說?什么時(shí)候妻子的嫁妝成了夫家的公中產(chǎn)物了。”
“你?”
杜庭臉色青黑,若不是因?yàn)楫a(chǎn)業(yè),他會娶她嗎?
可眼下他們確實(shí)需要靠柳嫻。
杜庭咽下胸中的戾氣,抬頭望向?qū)γ娴呐?,慢慢的坐到她的對面?
“嫻兒,你說,你究竟想干什么,你不說我也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杜庭認(rèn)為這女人搞出這么多的事,肯定有什么目的,他想看看她什么目的。
陸嬌聽了杜庭的話,倒升起了逗他的心思,她似笑非笑的望向?qū)γ娴亩磐ィ骸拔疫@樣做確實(shí)有目的,我討厭馮貞,一個(gè)姨娘,整天擺著二夫人的款兒,還有杜靈溪和杜卓我也討厭,若是你想我開心,把馮貞賣了,兩個(gè)孩子由我送走,府里的姨娘也送走。”
陸嬌說完,對面的男人一臉驚悚的望著她:“你瘋了嗎?我表妹是貴妾,你竟然想把她賣了,還有靈溪和卓兒可是我杜家的血脈,尤其是卓兒,他可是我杜家的長子?!?
陸嬌點(diǎn)了一下頭:“這樣的話,我們沒辦法談了,你走吧。”
杜庭生氣,蹭的一下站起來:“你簡直不可理喻?!?
她這架勢竟想要伯府一個(gè)女人都沒有,只有她一個(gè),這個(gè)毒婦不但毒還擅妒,就是他從小伴到大的表妹,也從來不要求他只守著她一個(gè),男人這一輩子怎么可能只守著一個(gè)女人過。
陸嬌淡淡的說道:“我本來不想說的,是伯爺非要問我才說的,我說了你又說我不可理喻有,有什么不可理喻的,詔和公主的駙馬養(yǎng)了外室,那外室不但被她打死了,駙馬還被廢了呢,喔,駙馬還被休了。”
“你怎么能跟詔和公主學(xué)呢,她就是個(gè),就是個(gè)?”
到底沒敢說不是個(gè)東西。
陸嬌笑:“我就跟她學(xué)了怎么了?活得肆意一點(diǎn)不好嗎?又沒礙著旁人什么?!?
杜庭真不知道說什么了,盯著陸嬌,想看看她好好的怎么就變成這樣了?總感覺現(xiàn)在的女人不像原來的她了,可認(rèn)真看,還和原來長得一模一樣,難道鬼上身了?可細(xì)看又不太像。
杜庭想得頭疼,最后認(rèn)定一件事,肯定因?yàn)樗麑櫛砻眠^甚,所以惹到了她。
杜庭想著溫和了眉眼,主動走到陸嬌身邊坐下,眉眼溫潤的望著她。
“你是不是因?yàn)槲医?jīng)常去表妹那兒,可是吃醋了,這樣以后我多來你這兒,表妹那兒我少去,你看怎么樣?”
說話竟伸手來拉陸嬌的手。
陸嬌差點(diǎn)沒被他的眼神和語氣油膩到,眼見著他伸手來拉她,直接一抬手拍了開去。
“別碰我,我嫌你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