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名赫赫的劉家?guī)?,從此在東江黑道上消失,成為了一個曾經(jīng)的傳說。
廠房的集會上,所有大佬都已得知東盛幫的手段??粗刮?,清秀,白衣如雪的葉寒,說不出的敬畏。劉老四還講懷柔手段,眼前這位東盛幫的新幫主,則就是真正的殺人狂魔了。
劉老四的地盤,由東盛幫全盤接手。
所有大佬沒一個人敢說一個不字。
如今這個年代,也絕不會講什么統(tǒng)一黑道。你統(tǒng)一了黑道,那就等著政府來滅掉你吧。雖然不講統(tǒng)一,但東盛幫無疑已經(jīng)成為了東江黑道的龍頭老大。
東盛幫的發(fā)指手段,也足夠震懾所有道上的人,不敢對東盛幫有什么想法。
接手了劉家?guī)偷牡乇P,順便連劉家?guī)偷囊恍┤耸忠步邮樟诉^來。千頭萬緒,太多的事情需要葉寒來決斷,處理。他搞殺人是厲害,但搞建設(shè)則就不行。將白道所有事宜交由黃子強總經(jīng)理。黃子強誠惶誠恐的見了葉寒一面,葉寒倒沒有敲打他,只是跟他吃了一頓飯,并誠意十足的拜托他處理好白道上的業(yè)務(wù)。
看著親和,清秀斯文的葉寒,黃子強卻是想起了道上流傳的,關(guān)于葉寒的手段。他內(nèi)心流汗,卻是連一點的小心思都不敢有。
黑道上的事情,交給了江云與周平。這兩個人見機很快,已經(jīng)徹底的成了葉寒的心腹。而雷暴,葉寒給他的任務(wù)就是鍛煉出一支精兵來。
什么都可以外放,唯獨兵權(quán)要抓在手上。
將兵權(quán),和情報科抓在手上。葉寒絕對就可以高枕無憂。
掌控好了東盛,葉寒與林東的相處并未發(fā)生變化。面對林東,葉寒隨意中透著尊敬。林東明白,如果自己想收回東盛,只需一句話,葉寒一定會拱手讓出。
葉寒所做一切,不過是要把他交代的任務(wù)去做到最好。
劉家?guī)偷臏玳T慘案讓刑警隊的伊墨遙大為光火,但是她找不到一絲的證據(jù)。找不到證據(jù),并不代表她不能來罵葉寒。她打通了葉寒的電話,怒斥道:“你他媽算什么軍人?!?
葉寒淡淡道:“你如果沒有其他事,我掛電話了?!?
“你如果敢掛,我立刻把你抓回來?!币聊b痛心疾首,道:“我本以為你即使進(jìn)了東盛,也一定會讓東盛走向一個漂白的過程。葉寒,算我看錯了你,你比那些黑幫頭子更加的殘忍,更加的冷酷。你在軍隊里學(xué)了一身本事,國家是要你保衛(wèi)人民,但是你現(xiàn)在竟然用學(xué)的一身本事,來殘害人民,你算什么軍人?”
葉寒默默的聽著她的怒罵,半晌后,道:“你如果罵完了,我該掛電話了,我還有事要忙?!痹捯宦湟簦娫捯严葤?。
林東終于正式和陳靜領(lǐng)取了結(jié)婚證。結(jié)婚當(dāng)天,沒有通知任何人,兩人包下了皇家西式餐廳,享受只屬于他們兩人的浪漫。
這個夜晚,林婉清與陳少軍都為之高興。
在俱樂部的咖啡廳里,林婉清與陳少軍相對而坐。林婉清穿著一襲的紅色晚禮服,優(yōu)雅高貴,長發(fā)打了小小的卷,看起來猶如歐洲宮廷的公主一般。
林婉清突然微微一笑,朝對面的陳少軍道:“我是不是要學(xué)著改口,喊你叔叔了?”陳少軍苦笑,道:“只是個稱呼而已。”
林婉清哈哈笑了下,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
“婉清,你現(xiàn)在好像笑的多了一些。”陳少軍說道。
“那是好,還是不好?”林婉清淡笑著看向他。
“你笑起來很好看?!标惿佘婎D了一頓,道:“是因為寒哥么?”
林婉清臉蛋微微一紅,不過提起葉寒,眼里卻有一抹小小的滿足和甜蜜。
“東哥要我替你和葉寒安排一下,去試訂婚的婚紗?!标惿佘娬f完,正色道:“婉清,你真的確定,你的良人就是葉寒?你確定你真的了解他嗎?”
林婉清微微詫異的看向陳少軍,道:“為什么突然這么問?”頓了一頓,神色認(rèn)真,凝聲道:“我確定,我很了解他,而且,我認(rèn)定了他?!?
“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再下結(jié)論也不遲。葉寒,我承認(rèn)他這個人手腕厲害,智謀無雙。東盛在他手上,只會越來越輝煌。但是,我并不認(rèn)為他是你的良人。婉清,在我眼里,你是最美麗,最純凈的幽蓮花。而葉寒,你是沒有見識過他懲罰趙俊一家時的狠辣。還有在謀劃誅殺劉老四一家時的殘暴?!?
“哦,怎么個殘暴法?”林婉清淡淡的問,并沒有多少的驚訝。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