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越來越冷,一連幾天,安然幾乎都窩在屋里。
外面下了,兩天的雪后,知青再次都去了鎮(zhèn)上,安然的房門,也再次被敲響。
安然穿鞋開門,就看到羅蘭蘭,一臉緊張的樣子。
安然把人拉進屋。問道:“怎么了?”
羅蘭蘭驚慌的說:“安同志,我對不起你,那天你給我的信,因為是我父母寫的,我看完沒有處理掉。結(jié)果……結(jié)果我剛才想拿出來,再看看的,可是找不到了。我把我所有的東西,都翻了一遍,可就是沒有找到?!?
安然皺眉,想了一下問:“你把那張信,放在什么位置了?”
羅蘭蘭肯定的答:“我把信塞進了,棉襖里面的兜里?!?
安然想到了史秋月,繼續(xù)問:“那你這幾天,都去了哪里?是不是弄掉了,你只是沒發(fā)現(xiàn)呢?”
羅蘭蘭想了想,搖搖頭說:“出了那次的事,我一直就不敢在可哪走了。除了吃飯,上廁所,幾乎都在屋里。”
忽然想到什么,又繼續(xù)說:“我想起來了,這兩天下大雪。昨天,除了我和史秋月,還有莫曉米以外。其他女同志,都在院子里堆雪人。雖然,我沒有參加,但我昨天去了幾趟廁所,穿的不是那件棉襖。安同志,你說會不會是,史秋月和莫曉米,把信給翻了去?”
安然擰緊眉心,沉默了一會,又問道:“你和她們不是一個地方的嗎?她們今天去鎮(zhèn)上,走了多久了?”
羅蘭蘭答:“我們不是一個地方的,就是在車上認(rèn)識的。因為,都是來同一個地方,才相互介紹認(rèn)識的。她們走了,已經(jīng)兩個小時左右?!?
安然想了想說:“你父母給你寫的信,有寫你的名字嗎?比如蘭蘭這兩個字?”
羅蘭蘭搖頭答:“沒有,我父母只是說讓我小心,照顧好自己,沒有寫我的名字,只是說女兒女兒的?!?
安然點頭說:“這樣,我和你去宿舍,你告訴我哪個是,史秋月和莫曉米的東西,你把門我搜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