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八粒藥,放在他外婆的手里道我得走了,這四片是退燒的,這四片是消炎的。
待會他會發(fā)燒,退燒和消炎的,一樣給他吃兩片,等他醒了以后,吃點(diǎn)東西,再把剩下的給他吃了,我會來給他換藥。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她得趕緊離開,這個時代的人,睡的早起的也早,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什么,就不好了……。
她是走了,屋內(nèi)的人,一肚子的話不知道問誰,他們想問問怎么回事,曹坤怎么受傷的。
一個昏迷一個走了,眾人無奈,只能等著曹坤醒來再說了……。
回到房里的安然,也沒心情在睡了,心里一直在回想曹坤的話。
要說沒有觸動,那是假的,可孤獨(dú)的她,一直都是獨(dú)來獨(dú)往,沒人關(guān)心,沒人愛。
甚至可以說,她除了自己,誰都不敢相信,她不敢把心交出去。
她怕輸怕輸?shù)囊粩⊥康?,所以她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因為那是她的殼,殼外面全是刺,誰招惹自己就刺誰。
可曹坤兩次,不要命的擋在她的面前,受了兩次傷,一次還比一次嚴(yán)重。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么面對他……。
安然煩躁的撓撓頭,進(jìn)空間洗完澡后,開始干飯,一個包子接著一個包子,仿佛在拿包子泄憤……。
收拾利索,剛要出門,付小小拍門叫著然然收拾好了嗎?吃飯了。
安然開門道剛收拾好,早上吃什么啊?
付小小說那天你弄的兔子,沒吃完,我腌上了,早上做了,吃兔肉。
安然點(diǎn)頭,三人坐下吃飯。
曹墨湊過來道老大,可不可以,讓我們回來搭伙???
我們真的不會做飯,湯林做的難吃,我做的更是難吃,你可憐可憐我倆吧!
陳漫漫也輕聲附和然然,讓他們回來搭伙吧,咱們也多個幫手,你說呢?
付小小也悄悄的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