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大嬸說我姓黃,叫我黃嬸就好,安丫頭,你才14,家里就讓你下鄉(xiāng)了,家里人也不怕你這小身板,受不了???
安然知道她們沒壞心,只是八卦而已。安然道我母親犧牲了,至于其他所謂的家人,因為虐待我,有吃花生米的,剩下的喝西北風去了,終身勞改了。
眾人不說話了,幾個大嬸沒想到,安然居然是烈屬,現在都特別特別尊敬英雄,對烈屬都特別照顧。
李叔也沒想到,安然是烈屬,家里只剩她一個人,還給自己包子,這么一個有禮貌,會來事的孩子,讓人心疼不已。
安然并不是想用烈屬的身份壓人,她只是想借嬸子們的嘴,把這個消息放出去,也給村里人提個醒,想打她的主意,可要好好想想。
花嬸子好奇的問安丫頭,家里只剩你一個人,那你給誰寄信???
她話一落,其他嬸子不贊成的看著她,陳漫漫和付小小,面色也不好,擔憂的看著安然,怕她難過。
安然倒是無所謂,覺得花嬸子問的好,她說我寄給大院鄰居一封,剩下的寄給居委會主任,知青辦主任,還有軍方上校和我母親醫(yī)院的主任,我來時叔叔嬸嬸送的我,給我準備的東西,讓我務必寫信回去報平安。
還說如果一直沒有收到我的信,便會來這里找我,我這沒什么事,就給他們寫信報平安。
幾位嬸子驚住了,居委會和知青辦還好,一個軍方上校,那得是多大的官,還有醫(yī)院主任,這哪是一般人能擁有的待遇。
花嬸子是看不出臉色的一個人,聽她說的這些,就好奇她母親是做什么的,怎么犧牲的。
便又忍不住問道安丫頭,你母親是做什么的?怎么犧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