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楠感覺自己快要被逼瘋了,當真是出門踩狗屎,哪哪都不順。
走個路都能碰瓷。
沈青芷嘴角一抽,頗有同情的看了一眼自家二哥。
不得不說,這霉孩子的體質挺特殊的,走到路上都能找個媳婦兒。
壯漢可不聽沈青楠說的這些,雙手叉腰,把躲在身后淚眼汪汪的人拎了出來,開口說道。
“我妹子斷然不會胡說八道,定然是你占了她的便宜,前些時日在山中洗浴之時,就是你親眼瞧去了我妹子的身子,如今清白毀了,我吃虧些把我妹子許配給你!”
那女子身穿青黃色的服飾,頭上扎著一根木簪,一身素凈,只是皮膚偏黃,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眼神閃躲,除了哽咽便是哽咽。
沈青芷出名的護短,自然是不能讓他人隨意將這頂高帽扣在二哥頭上。
“沈家建房,我二哥日日在沈家?guī)兔?,哪里來的時間去山林,更別提瞧了你妹子的身子了!莫不是你妹子瞧岔了去,一時錯認成了我二哥。”
這屎盆子扣的真的是夠大的。
沈青楠如搗蒜泥一般連連點頭。
“我小妹說的極對,我日日同我大哥,我爹待在一起,本就脫不開身,哪里來的時間去什么山林,更不可能親眼目睹你妹子洗??!這簡直就是荒謬,天方夜譚。”
冤枉人也不能這么冤枉人的。
在一旁的顧母也點頭應道:“此事我也可以作證!”
壯漢見此,臉色愈發(fā)的陰沉。
“你們是一家人,自然是一條心,所以我今日才過來給我妹子做主,就怕你們合伙起來欺凌我妹子,果不其然,如同我揣測那般,一口咬定為這個男子作證?!?
說著轉頭瞥了一眼,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妹子,開口說道。
“妹子,你說說,這事情的來龍去脈!”
陳茹淚眼汪汪的望了一眼壯漢,眼中盡是惶恐,掙扎片刻,緊緊咬著下半唇,直至一股鐵銹的味彌漫在口中,陳茹這才松口,眼睛一閉,開口說道。
“我大哥說的都是錯的!全是因為顧娘子得了皇上的賞賜,又因我家徒四壁,我大哥喜愛喝酒,如今口袋里沒了銀錢,便將主意打到了顧娘子二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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