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的便是還沒有到認祖歸宗,就被別人斬殺在的途中。
屆時她忍辱負重,隱姓埋名這么多年,也全都功虧一簣。
“娘,瞧您這般模樣,可是與那老太傅認識?”
沈青芷不由得開口疑惑問道。
先前已經對婆婆的身份有所推敲。
其次,沈家村比較偏僻,當今天子對于村民們來說,只是一個虛無縹緲的人。
他們的認知里大多數(shù)最大的官便是縣令。
其次,京城局勢復雜,那些消息就算是上播的,再怎么快也不可能上播到這窮山僻壤來。
婆婆又在這居住了二十來年,又怎么可能會知道那老太傅的為人?
被兒媳突如其來這么一問,顧母面不改色的開口道。
“承淵時常在外面跑活,學了一些功夫,偶爾去縣城跟鏢局跑,回來便會跟我說一些奇聞見解,所以知道老太傅的名聲很是正常?!?
沈青芷故作恍然大悟:“那相公可真是厲害的緊呢,除了縣城我就沒有出過,再怎么遠的地方呢,日后可得讓夫君同我說說外面的奇聞見解!”
見兒媳沒有再懷疑,顧母頓時松了一口氣。
在顧母看來,沈青芷雖然聰慧,但再怎樣也只是一個農家女,也絕不可能猜想到她的身份,并且以此來推敲。
殊不知沈青芷早就已經對自己的身份起疑。
兩人各懷心思,在院子里剝著干玉米。
夏日炎炎。
沈青芷提前熬煮了一鍋綠豆粥,放在冰塊表面放量,等到時候給兩位哥哥和父親他們送去。
在這炎炎夏日,干了一些比較重的活計,就大汗淋漓。
沈青芷不得不洗個澡。
沈青芷愜意的躺在浴桶內,不由得有些感慨,若是這時候有浴球,還有一些專門用來洗澡的皂角,該有多好。
在這個朝代不少的黃金貴族,基本上都用那些花瓣來泡浴,至于那些自帶香味的皂角,少之又少。
沈青芷忽然靈光乍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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