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嬤嬤慌忙上前勸道:“老夫人,切忌大喜大悲啊。您身子才剛剛好轉(zhuǎn)。”
老夫人拉著蕓娘走到椅子旁,舍不得分開。
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她思女心切,愛女無疑。
可許氏,總有幾分不安。
心底不踏實,仿佛缺了點什么。透著濃濃的不對勁。
老太太拉著她坐下,蕓娘便道:“這是容澈,我的相公。這是硯書,我的長子,這是淼淼,我的小女兒。亦是北昭公主?!?
眾人上前見禮,見蕓娘不曾喊母親,他們也只喚了一聲老夫人。
容澈:媳婦兒不認的,我也不認。
老太太并不在意他們,只打量了容澈一眼。
“你在外受苦了,苦了我的女兒啊。你叫蕓娘?”
“許時蕓?”老太太嘴里念叨著,輕輕搖頭。
“不如南姓,南姓可是皇室,你啊,生來就是高貴務(wù)比的南國公主。這些年流落北昭,吃苦頭了吧?”老太太憐愛的拉著她,舍不得松開。
許時蕓不喜聽她貶低北昭,便道:“蕓娘不改姓,北昭也很好。不苦,爹娘疼愛,相公體貼,兒女雙全?!?
老太太卻只當(dāng)她強顏歡笑。
在南國人眼里,南國天然高人一頭。
北昭,并不放在眼里。
“你啊,尚不知南姓的好呢。怎么不先去看父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