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房一臉懵逼。
“貴客登門,要不,奴才還是去稟報大公子吧?”門房摸不清這群人想干什么。
明朗直擺手:“不必不必,只是酒缸子罷了,便不打擾陸大人?!?
“我們自行去搬便是?!?
門房做不得主,便讓人稟告登枝。
登枝今兒值夜,聽得消息便不曾驚動主子,匆匆趕來門口。
見到南國那群人,她沒什么好臉色。
夫人的身份,她是知曉的。自然不愿夫人與南國使臣打交道。
當(dāng)即笑道:“使臣喜歡酒壇子,讓人搬走就是了。并不是什么貴重之物?!?
酒壇就隨意擺在外院的角落,明朗和南慕白瞧見那一大壇子,眼皮子瘋狂跳動。
“這,便是白日宴席所用的酒嗎?”明朗問道。
登枝打了個哈欠:“對,聽說是果酒?!?
“中午留貴客用膳,貴客沒看上的果酒?!钡侵γ嫔峡床怀鍪裁?,笑晏晏的模樣。
偏生說出的話,卻噎人。
明朗面上略顯尷尬。
南慕白嘴賤,卻引得我挨罵。
他們今日要酒缸事小,打聽蟠桃酒才是真。
當(dāng)真折磨的他們徹夜難眠。
“只聽聞許夫人有福氣,卻不想府中釀造的果酒也如此出色。竟與我們南國靈酒,有些相似?!泵骼市χЬS。
登枝瞌睡消散,眼神變得清醒。
“哪是府中釀造啊,這原材料就不是咱家能有的?!?
“昭陽公主遠(yuǎn)去荒城,荒城沙塵暴時露出底下的地宮。這東西,都是從地宮里得來的?!钡侵γ嫔相咧鴾\笑,認(rèn)真的解釋。
明朗與南慕白對視一眼,紛紛點(diǎn)頭。
“難怪,這東西一看就不屬于北昭?!蹦夏桨仔念^踏實了。
登枝撇撇嘴沒說話。
這話說的,像北昭不配似的。
“那地宮如今還在荒城?”南慕白眼中躍躍欲試,一定是仙家府??!
登枝搖頭:“地宮被百姓破壞,又深陷地底,毫無蹤跡?!?
“如今誰也尋不到地宮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