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都與時俱進了,讓我夫人負責祭祖又怎么了?您放心她治病,卻不放心她祭祖?”
傅靳遲雖然語氣輕松,但這話說出來,顯然就是威脅!
“靳遲還真是......”
祝淑云的話說了一半,又驚疑不定地看向傅老爺子。
她不明白傅靳遲說的治病是什么事,生怕自己說錯話。
傅老咳完了也沒再說話,瞪著傅靳遲。
“堂哥說得對,的確該與時俱進。”
傅澈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傅澈坐著輪椅進來,朝傅老點了點頭打招呼,“爺爺,不如我來和大嫂合作,一起負責祭祖的事情吧,您說怎么樣?”
“對,既然靳遲沒有時間的話,那就讓澈一起?!弊J缭埔擦⒖套プC會勸道。
祭祖這種事,誰來負責,誰就被默認安排成家族繼承人,在其他底蘊豐厚的大家族里,也向來都是這個規(guī)矩,江南梔是有過了解的。
所以傅澈此時的心思簡直昭然若揭,一旦他在傅氏其他族人面前主持了祭祖,家族里那些人對他的看法就會不一樣。
對傅氏繼承人身份的猜測,也會不一樣。
“靳遲,你覺得呢?”傅老沉吟片刻后,看向傅靳遲。
“我聽南梔的?!?
傅靳遲的發(fā)簡直像是一個十足的戀愛腦。
江南梔看向傅靳遲,兩人交流眼神,她立刻弄懂了他的意思。
傅靳遲明白讓傅澈負責祭祖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但他愿意給江南梔這個在傅家出風頭的機會,只看她自己愿不愿意。
如果她真的不想摻和進傅家的事情里,完全可以立刻拒絕,連家宴的事也不用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