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然一步步地走過去,將其撿了起來,仔細(xì)地看了看:“這是男人的汗巾。她果然在這里私會野男人。”
她話音剛落,就見顧傾帶著易戈寶等侍衛(wèi),從土地廟后門沖了進(jìn)來,眨眼間將她團(tuán)團(tuán)圍住了。
“白欣然,深更半夜,你居然在這里私會男人?!”顧傾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手里的汗巾,一臉震驚,“你可是個(gè)還沒嫁人的大姑娘,怎能做出這種事來?”
她私會男人?怎么成了她私會男人了?白欣然被氣笑了:“表嫂,你這顛倒黑白的功夫,可真是爐火純青。明明是你夜半偷情,卻污蔑我與人私會?!?
“我顛倒黑白?你睜大你的眼睛看看,那男人的汗巾是在你手里,還是在我手里?剛才在土地廟里的人是你,還是我?”顧傾理直氣壯地反駁。
白欣然把她身后的隨從一指:“你見過帶著這么多人來私會的?”
“得了,他們不是來給你放哨的嗎?”顧傾翻了個(gè)白眼。
她居然成了百口莫辯了??白欣然覺得這事兒太荒唐,,氣得把汗巾朝地上一扔。
“快,快去把證據(jù)撿起來,綁了她去見王爺。”顧傾馬上指著那汗巾,吩咐易戈寶。
她是來抓奸的,不是來被抓的!白欣然覺得離譜得很。但顧傾強(qiáng)橫無比,她的隨從又遠(yuǎn)不敵易戈寶,很快,她就被五花大綁,帶到了慕容羽面前。
慕容羽看著滿臉憤慨的白欣然,和一臉義憤填膺的顧傾,有點(diǎn)懵。
半個(gè)時(shí)辰前,他按照顧傾的要求,從土地廟后門悄悄離去。
他離開土地廟后,馬上帶回面具,換回裝束,回到了齊王府。但他左等右等,都不見顧傾回來,正準(zhǔn)備派人去看看,卻見她把白欣然給綁回來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像是要解答他的疑惑似的,顧傾從袖子里抽出那條竹青色的汗巾,丟到了慕容羽的面前:“瞧瞧你的好表妹,深更半夜地跑到土地廟,跟野男人私會呢。”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