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羽抬起眼簾:“妻不教,夫之過,你是在指責(zé)本王?”
“不不不,屬下怎么敢?!币赘陮氌s緊把嘴閉上了。
慕容羽丟下兵書,回房補(bǔ)覺。
易戈寶卻還在琢磨他剛才的話。出了事,他給兜著;妻不教,夫之過……他是真拿顧傾當(dāng)妻子了?可就算是妻子,也沒這么無原則地寵的。莫非,王爺心動了?
天哪,王爺心動了!易戈寶像是窺見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激動又興奮,竟是原地翻了好幾個跟頭,方才出去。
慕容羽走后,顧傾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天色蒙蒙亮?xí)r,銀鈴端了洗臉?biāo)M(jìn)來,喚她道:“王妃,該起了。您不是說,今天上午就要去濟(jì)世堂,把前幾天耽誤的時間補(bǔ)回來嗎?”
“先不去了,再曠工一天?!鳖檭A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迅速洗臉梳頭,“我生平不吃啞巴虧,今天非得把這事兒弄清楚不可?!?
她洗漱完,連早飯都沒吃,直奔舒芳閣。銀鈴知道她昨晚受了委屈,生怕王妮又陷害她,連忙跟了過去。
舒芳閣里,王妮正對著桌上豬食一樣的早飯生悶氣,忽見顧傾進(jìn)來,趕緊起身,高度戒備。
顧傾根本沒理她,徑直從空間里找出一條用來綁精神病人的粗繩子,扔給了跟來的銀鈴:“去把她給我綁了?!?
銀鈴清脆地應(yīng)了一聲,沖向了王妮。
顧傾居然直接動粗?!王妮驚慌失措,轉(zhuǎn)身就跑。但她的速度和力氣,完全沒法跟銀鈴相比,很快就被綁成了粽子。
顧傾把她綁得這么嚴(yán)實(shí),是要把她扔進(jìn)河里嗎?王妮又急又怕:“王妃,您別亂來,這要是讓王爺知道,一定饒不了您!”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