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恬兒忍不住撫摸著池水侵泡著的瑪瑙石,輕輕低語,“都說天家無情,原來先帝還是情種?!?
宋寧軒這時貼了上來,將她摟在懷里。
“情種說不上,先皇的后宮可是半點不空,如有一日,我讓恬兒坐上至高之位,后宮定只容你一人。”
林恬兒這時才詫異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她身上的礙眼之物竟然全部褪下,人已經(jīng)被拖進了七彩池水中。
“寧軒……”
她話未說完,唇便被封住,隨后整個人被拖進深水里……
林恬兒感受到圓滑的瑪瑙石貼著肌膚,溫?zé)岬臏囟炔煌5啬Σ林募贡常腥说拇笫帜弥〗磔p輕替她搓著。
他動作輕柔極有耐性,舒服得林恬兒忍不住輕呤出聲。
宋寧軒本就在極力隱忍著,看到如此魅惑的恬兒,差一點控制不住自己,做出荒唐之事。
林恬兒這兩日總覺得疲乏,被宋寧軒上上下下紓解按摩過后,整個人都舒服放松下來。
宋寧軒見恬兒這就要睡,看了一眼那水床,暗暗嘆息一聲,將人用外氅裹了,抱離小島。
這里還有許多享樂的東西未用,只能等下一次。
這一夜,林恬兒睡得額外安穩(wěn),宋寧軒盯著自己嬌妻,咬了咬牙,起身去了客院。
羅祥和蕭苛幾個漢子才喝了酒準(zhǔn)備各自早早歇下,見到宋寧軒來忍不住打趣。
“哎,兄弟我們是見識啥叫見色忘友了,寧軒,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邀請咱們來莊子上玩,自己一整天都沒個影?!?
羅祥喝了酒話就多,宋寧軒看了一眼眾人,見蕭苛在內(nèi),拉著他就往外走。
“走,兄弟有點事要問你?!?
羅祥看了一眼天色,“寧軒,你不對啊,這眼看三更天都過了,你不在鳳陽樓陪著夫人,怎么來尋兄弟我?”
宋寧軒一把捂上他的嘴,帶著人往遠處走。
“我找你自然有事,你先把嘴巴給我閉上!”
羅祥被一路拖拽到假山后,被塞進了石洞里。
“我說寧軒,你這是要做什么?難不成昨天那事你發(fā)現(xiàn)端倪了?”可是發(fā)現(xiàn)端倪你就說唄,“神神秘秘的,這有啥見不得人的。”
宋寧軒滿心都在糾結(jié)要怎么張口了,便少了警惕心,沒想到身后還跟了一個尾巴。
他極為認(rèn)真地道,“我一會要說的話,你只許聽著,不許問,不許叫嚷,更不許大驚小怪!”
羅祥見他神色緊張,也跟著正色起來,酒醒了兩分開始點頭,“主子,您說?!?
他以為是有機密事件,身份都轉(zhuǎn)換了。
宋寧軒說話前卻先咳了一聲,從喉嚨里吐出幾個字,“你有沒有那個東西。”
他嘴皮子都沒張,從喉嚨里發(fā)出來幾個音,聽得羅祥不住地?fù)付洌爸髯訝?,您大一點聲。”
“你有沒有那個東西,就是那個春什么圖什么的那個書?!?
羅祥又靠近兩分,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敢接話,“爺,你再說清楚點,我不知您有差事剛喝得有點多?!?
宋寧軒壓下心底的火氣,想著你怎么不喝死,我這有大事了,你給我裝糊涂。
“你有沒有春……圖!”
他這一次聲音夠大,因為夾雜著火氣,聲音大到外面的人聽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