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
“付小姐,你可別被她掩飾的假象給騙了,投壺玩得這么好還說自己不會,現(xiàn)在這樣大出風頭,顯然是在撒謊。這樣一個謊話連篇的人,你和她走得近也不怕污了名聲?!?
林妙可湊近前,想聽聽她們在聊什么。
楊熙蔓心中這個氣呀,只剩下表哥還比個什么,她也不用上臺了。
早知道她就不和林恬兒換順序了,于是越發(fā)賣力地抹黑林恬兒。
“你們可能不知道,這個女人其實就是我表哥的外室,名不正不順地就住在一起了,是她自己臉皮厚以大少奶奶自居。要不是國公爺念著她有恩于宋家,怎么會請旨賜婚?!?
付芷嬌蹙了眉,外室比府上的妾氏還要低賤三分。
她才升起的欽佩心思當下歇了。
“早知是這樣的一個人,我今日就不來了。”
林妙可聽到有人編排林恬兒,心下痛快,她就是見不得林恬兒好,誰讓這個女人占了她的位置。
“唉,付小姐還有得選擇,可我是要嫁入國公府的,一想到將來要和這樣人品的女子做妯娌,稱姐妹,真是對這場大婚都沒了盼頭。”
付芷嬌表示同情地點了點頭。
陸昭涵也走過來,拉住付芷嬌的手,嘆息道,“其實我一直幻想的嫂嫂人品是付小姐這樣的,溫柔嫻靜,知書達理,要是您也能做我們的表嫂該多好啊。結果是那么一個出身低賤,又不檢點只為自己出風頭,完全不顧及其他小姐感受的女子嫁給表哥,她怎配。”
忽然一聲沉呵,在眾女子身后響起,嚇得正說壞話的陸昭涵一個機靈。
“就你們這些背地里嘲諷義妹的女子,連義妹的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上,你們有什么臉在這里說她壞話?!?
眾人被男子聲如洪鐘的羞辱嚇到,紛紛回頭。
只見一身墨色長袍,寬肩宰腰,一身威武霸氣的男子出現(xiàn)在身后,這人膚如麥色,臉部輪廓剛毅分明,眼底淬著冷狠,視線從她們身上一次掃過,似是能凍傷人一般。
蕭苛帶母回蕭家村安葬后,守足了七日便離開了益州,老家已經(jīng)沒人了,他的志向是出人頭地,這樣才對得起為村民犧牲的父親。
還有,京城有他最在乎的女人,他要去守護她,哪怕她已經(jīng)成為人妻。
蕭苛來了,他現(xiàn)在暫歸屬于唐國公部下,沒想到拜會第一日竟是趕上義妹生辰,還聽到那些京都貴女們編排她。
當即怒不可遏道,“你們除了寄生在父母名下,做著衣食無憂的大小姐,長了一張會討人嫌的嘴說三道四,為這個天下,為百姓做過什么?恐怕終其一生唯一作用就是替你們的老子官職鋪路,這樣的一群廢物有什么權利編排我義妹?!?
陸昭涵被斥責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她本就嬌弱,總是楚楚可憐的模樣示人,這會干脆被蕭苛罵得眼圈都紅了。
“你憑什么說我們是廢物。”
楊熙蔓同仇敵愾地看著蕭苛,這人雖然長得一表人才,也是難得一見英俊,可他向著林恬兒說話,就是惡人。
“對,你是誰,國公府有請你來嗎?”
蕭苛闊步來到她身前,上上下下地像看貨物一般看了一眼楊熙蔓,隨后嘴都撇到臉蛋子上去了。
“就是你們兩人造謠誹謗我義妹是吧,就你倆這長相一個小鼻子小眼像面團沒揉開一樣的寒酸相,一個眼睛八丈寬的裂棗相,也配編排我義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