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叔也震驚了,“丫頭,其中一個是你娘留給你的那個?”
林恬兒點頭,“恩,這塊是我娘留給我的信物,這一塊是老人給的?!?
禮叔又看了看玉牌,發(fā)現(xiàn)老人留下的那塊刻著名字,“林亦道,竟然是他!”
林恬兒看著禮叔的表情,有些震驚,“您認識他?”
“稱不上認識,只是此人來頭不小,聽說過他的名頭,他是威遠候?!?
林恬兒懵了。
“侯爺?那么大的官,怎么跑到山里采藥了?”林恬兒有些疑惑。
禮叔重新駕車,一邊趕車一邊給林恬兒講自己知道的事情。
“這人早年是御醫(yī),因為救主有功封賜為二等侯爵,后因為一些原因致仕,具體原因不太清楚,只知道如今的威遠侯府也就是一個空架子,等老侯爺去世,能不能保住這個爵位還兩說?!?
林恬兒默默聽著,思緒飄到兩塊玉牌上。
禮叔驚異道,“他姓林,丫頭也姓林,你還有威遠候府的令牌,莫不是他的親孫女?”
禮叔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家族信物不會隨隨便便外傳的,你有侯府的信物,說不定你就是侯府的后人。老侯爺會醫(yī)術,丫頭也會醫(yī)術,不行,我得給公子去個信,讓他好好查查這事!”
林恬兒想到閻洪風走時留下的那張小像,那個女人嫁的不正是威遠侯府嗎?
自己與那畫中女子有七分相像!
老人醒來也喊她大兒媳婦……
世間不會有那么多的巧合,除非她與那個女人真的有關系。
林恬兒忙出聲制止,“寧軒才考完試,一定很辛苦,讓他放松放松,等回來再提這事也不急?!?
林恬兒心中并不想認回原主的家人。
她現(xiàn)在生活得很好,不需要一大堆家人來束縛自己,如果她真的和什么侯府有瓜葛,還能像現(xiàn)在這般自由隨性嗎?
何況,那個女人如果真的是原主母親,不管出于任何理由,生下她又不養(yǎng)她,讓她小小年紀受了那么多的苦,最后還被活活虐死!
想到這一點,她便不想認這門親事。
禮叔見她不急,自己反而更急了,“他可能是你的親人,說不定你真是威遠候府的千金小姐呢,要不要叔去找找他?”
林恬兒看著窗外的景色,夏末晚風吹打在臉上微涼,將她略浮躁的心境撫平。
她淡淡地道,“禮叔,我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很好,不管他們與我是什么關系,我都不想探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