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吃了什么?”
她驚恐的大喊,拼命想把藥丸嘔出來,卻絲毫沒有作用。
林恬兒塞完藥丸便不再看她,只是感慨道。
“我們原本沒有仇恨,是你們不依不饒三番五次來陷害我,我不予計(jì)較你們當(dāng)我軟弱好欺,所以我決定這一次不再心慈手軟?!?
她親手解開鳶兒身上的繩子,眼眸對上她的眼子,這一刻,她眼中閃著前所未有的冰冷無情。
“我賣不了你,因?yàn)槲覜]有你的身契。但是你如果瘋了,古夫人絕對不會再留你?!?
林恬兒將凍僵的鳶兒拎起來往門口一推,“禮叔,將她放了?!?
禮叔有些擔(dān)憂,“她不會亂說嗎?”
林恬兒毫不擔(dān)憂地道,“不會,她剛剛的話太多了,今后再也不會亂說了?!?
禮叔特別相信丫頭,丫頭說不會肯定再也不會,鳶兒被放了后,連個看著她的人都沒有,任她自由離去。
鳶兒不知林恬兒給她喂了什么,只能拼命地往城內(nèi)跑,她要給夫人送信,還要找大夫,看看她會不會出毛病。
眼看九月的天,她跑得一張小臉漲成紫紅色,心中想要榮華富貴,攀高枝的念頭被極具放大,在她的腦海中,一切都變成了金銀財寶,于是見人就抓。
城門口一時間騷亂不已,鳶兒見人就抓樣子十分恐怖,臉上還帶著貪婪的笑。
守城的官兵見她實(shí)在瘋得不成樣子,終于看不下去將人綁了起來,送到府衙門。
古家人一早收到古月蘭不見的消息,正在四下找人,見人將瘋到不省人事的鳶兒送回來,衣衫不整的樣子,古今差一點(diǎn)暈死過去。
“這是怎么回事?月蘭呢?你這個丫鬟到底在做什么!”
鳶兒只是瘋魔地抓人,嘴里含著銀子,神智全然失去,古今不住地長嘆,“我這是做得什么孽??!”
古夫人捏著帕子拭淚,問鳶兒,“小姐呢,小姐人在哪里?”
鳶兒只是對著古今流口水,眼神癡迷,在她的腦海中,天下所有男人都拜倒在了她裙下。
“啊啊啊……啊啊?。 兵S兒思緒混亂,傻子一般的只會發(fā)出一個聲音。
古今看著她這副樣子厭惡至極,立刻下令道,“將人綁了,成什么樣子,這等傷風(fēng)敗俗,我的臉都被她丟盡了?!?
岑氏擔(dān)心女兒,叫了個下人過來,吩咐他,“叫大夫,務(wù)必把人弄清醒,問出大小姐的下落?!?
鳶兒徹底瘋了,松開繩子見到男子便往人身上撲。岑氏見什么都問不出來,大夫也看不出問題,狠了狠心,將人賣到最低等的窯子,直接按了死契。
天色漸晚。
古月蘭被禮叔蒙了麻袋扛進(jìn)了山里,他看了一眼天色,問林恬兒,“時辰不早了,這里如何?”
林恬兒懷里抱著葡萄,感受到葡萄傳給她的消息,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里不錯,鳥語花香,古小姐一定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