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恬兒偷笑葡萄這個小醋精,不理會它的玩鬧,來到被綁的人的面前。
她看向地上跪的人,有點(diǎn)疑惑,“這人怎么地如此面熟?”
宋寧軒也在打量此人,起初他沒在意,聽到林恬兒說面熟便認(rèn)真看了一眼。
此人五短身材,身形強(qiáng)壯,一張被揍得鼻青臉腫,又沾了一臉污泥的臉叫人很難辨認(rèn)。
但此人下巴上長了一顆黑毛痣,宋寧軒一下子記起當(dāng)初在蕭家村時,那個前來鬧事的蕭老虎下巴處就有一顆黑痣。
“原來是舊相識!”
林恬兒被寧軒提醒,同時也辨認(rèn)出來,嘲笑道,“怎么是蕭老虎,你這人還真是惡貫滿盈,當(dāng)初在蕭家村受的教訓(xùn)沒吃夠,這會又學(xué)著給人投毒了?”
宋寧軒虛瞇了眼,“他這種人,無利不起早。小楊村住的皆是他主子吳員外的佃戶,他敢昧著良心害主子的佃戶,不知吳員外知道了會怎么懲罰他?”
蕭老虎沖著二人嘿嘿冷笑,“我什么都沒做,主子為何罰我!倒是你們,放狗咬我,你們得賠我錢!”
林恬兒隱隱覺得此事不對,蕭老虎在寧軒手上吃過大虧,明知道打不過寧軒,還要挑釁他們,事出反常??!
楊阿大踢了踢地上那一竄沒放進(jìn)井里的蟾蜍,粗獷的聲音帶了些怒氣,“你還說沒做,這東西就是從你身上翻出來的?!?
蕭老虎不承認(rèn),“我只是想找點(diǎn)野味解解饞,有毛病嗎?”
林恬兒見他被抓,還如此有恃無恐,定是早有盤算。
“蕭老虎,你今天又落在我手上,最好乖乖交代投毒的目的,不然這一次的懲罰可不是上一次掛你幾個時辰那么簡單?!?
蕭老虎用淫邪的目光瞇著林恬兒,從她走過來那一刻,他就起了歪心思。
“真沒想到,當(dāng)初那個像灰老鼠一樣的不起眼的小姑娘,竟然出落得如此傾國傾城,如果……。
宋寧軒看到他眼中的惡毒,抬腿踹了他一腳。
“小人,到了如此地步還想打別人的主意,死不足惜!”
蕭老虎不防,一腳被掀翻,在泥地里打了個滾才勉強(qiáng)爬起來,對著宋寧軒破口大罵。
“宋寧軒,你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又比我好到哪里,靠女人生活的孬種也來欺負(fù)我?!?
楊阿大對家主那是敬佩得五體投地,他是知道感恩的人,上前對著蕭老虎左右開弓。
“叫你滿嘴噴糞,昨日還是打得你輕!”
蕭老虎被揍掉一顆門牙,卻還用一種淫邪的目光看著林恬兒。
“現(xiàn)在你們叫得歡,早晚拉清單。等你們落到本大爺手里時,打我身上的傷,我會十倍百倍的還回去!”
他吐了一口唾沫,對著林恬兒笑得更邪氣了。
林恬兒叫楊阿大住了手,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蕭老虎,你不過是一個員外的護(hù)院,工錢拿得比常人多一些,憑什么大放厥詞,還說我們會落到你手里?”
蕭老虎此時放聲大笑,“怕了吧!像你們這種毫無背景的小民,得了好處就要乖乖地學(xué)會孝敬,現(xiàn)在被人盯上了才曉得后悔,來不及嘍!”
林恬兒陰騭地看著他,“所以呢?你讓我們上交好處的那位大人是誰,指使你在小楊村井里投毒的人又是誰?”
蕭老虎冷笑出聲,不予回答。
楊阿大對他又是一拳,“我家夫人問你話呢!”
蕭老虎被這一拳打得重咳了兩聲,惡狠狠地看著楊阿大,“狗奴才,等我自由了,我第一個弄死死!”
楊阿大掄拳又是兩下,“弄死我前,我先打得你說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