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震火辣辣的眼神直視著我,看的我臉微微發(fā)燙,他話音一落,雷聲震天的虎哥也不說話了,原本就安靜下來的包廂變得更加鴉雀無聲,不少玩樂的小姐和客人聽見歐陽風的名字后,都有點吃驚的看著我,又看看蘇震。
蘇震似乎察覺了包廂的詭異,輕松一笑,“不用這么害怕,順哥又不是老虎。”
歐陽風的影響力,名聲從十八歲起就振興地下行業(yè),一直到今天,好像他的名字幾乎被每一個人熟識,兩、三個客人好奇的湊過來,盯著我看了數(shù)十秒,語氣不可思議的問蘇震,“你意思,順哥睡過這個妞?”
蘇震含笑的看著他們,沒有說話。
包廂安靜的詭異,他們說起歐陽風,像是在我毫無防備的心上狠狠戳了一下,我扭了扭腦袋,感覺頭上神經震裂的疼。
半響,蘇震抬起手,酒紅色的襯衣微微挽起,露出珍貴的手表,他笑瞇瞇的拍了拍身邊兩位小姐的屁股,然后對大家說,“你們從開一個包廂!”
蘇震一聲令下,識時務的客人起身摟著小姐,有說有笑的出走包廂,寥寥幾個客人看著蘇震,不滿道:“阿震,說好的今晚去飆車,哥們都聚聚,還沒開始聊呢,你就要轟我們走?”
蘇震端起酒杯淺抿了一口,然后放在手心,包廂五彩的燈光透過玻璃杯,折射出五彩冰紛的光,正要走出包廂的客人,可能是看蘇震沒有說話,趕緊走過來拉著剛才說話的客人,過來圓場,“小馬,走了,說不定震哥有別的事呢!”
客人扔下酒杯,不滿的嘟囔著,“我就想不通能有什么事大過咱哥幾個去飆車的?”那人拍著客人的背,客人無奈的又看蘇震一眼,像是等待蘇震最終的答案,可是過了一分鐘,蘇震連頭都也沒抬。
客人估摸著想必沒戲了,最后泄氣的看我一眼,然后任由旁人把他拉出包廂。
客人走的七七八八,烏煙瘴氣的包廂里只留下我、蘇震、虎哥三個人。
我剛才踢傷了虎哥,他倆又是朋友,會不會蘇震關起門來要給虎哥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