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動的望著媽咪,她眼角的魚尾紋更重了,松弛的皮膚在明顯的提醒著,她已經(jīng)快要步入中年,我突然鼻子很酸,我被全世界質(zhì)疑的時候,也只有她會選擇相信我了。
不管媽咪是有什么目的,終歸跟我站在一條線上的人是她。
我動了動唇,剛準(zhǔn)備說話,就聽見索卡迫切的聲音都變了味道,她幾步上前,對著媽咪,連猶豫都沒猶豫的說,“月姐,洛珍她早就染上春毒了,如果是被人陷害,那么她為什么一直知情不報?唯一的解釋就是,李妝自己給洛珍下的藥!”
索卡邊說邊回頭尋找,“洛珍姐呢?你們把她叫來一看身上的紅斑就知道了……”
索卡話音一落,會議室唏噓聲四起,紛紛交頭接耳,琛白和媽咪同時臉色一沉,我在想裝聾作啞,我也不得不說話了。
我看著索卡,鄙夷痛心道:“洛珍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永遠(yuǎn)不會害她!”
我永遠(yuǎn)也不可能像索卡、金曄這種豬狗不如的人渣,去陷害背叛自己曾經(jīng)的好友,人對待敵人,多過分的事情都可以做,無論多么殘忍。
可是,對待朋友,尤其是曾經(jīng)給過彼此溫暖的人,多大的仇恨,能讓她們斷然的翻臉不認(rèn)人?
我做不到,不是因為善良,而是一個人最起碼該有的道德底線!
我側(cè)過頭不去看索卡,琛白皺著眉,似乎想了一會兒,然后對兩名保安吩咐道:“你們?nèi)グ崖逭浣o我叫來!”
兩名保安接到琛白的命令后,快速的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出會議室大門,剛才還稀疏的話語一時間停止,偌大的會議室鴉雀無聲。
每一個人的目光都注視在我身上,包括媽咪擔(dān)心疑慮的眼神。
“先別去!聽我說!”我一時慌張的攔住保安的衣袖。
琛白和媽咪看見后,都投來鄙夷的目光。
我張口結(jié)舌道:“洛珍服用的春藥是金曄下的,是在黑屋的時候!她現(xiàn)在很難受,正在休息呢,你們不要去打擾她!”
危急時刻,我快要亂了陣腳,如果讓保安去找洛珍,肯定會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洛珍不見了,琛白就會立刻安排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