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蘇星宇想知道的,并不是那女人長相如何,又多少歲了。
但這歹徒的話,也讓他知道,那女人似乎不是復(fù)夜教的人。
既然如此,那這事兒就更奇怪了。
副教主顯然不是個容易被他人意見左右的人,不然也不會親自領(lǐng)隊深入西北腹地。
雖然這邊的修煉門派不比中原,但也絕對不算少。
其中還不乏陰鳳嶺這樣和復(fù)夜教有著深仇大恨的老牌強(qiáng)派。
所以,這一趟實(shí)際上是有些冒險的。
即便如此,副教主依舊來得義無反顧,甚至還立下誓,不達(dá)目的絕不折返。
這些都足以看出副教主是個很有主見的人物。
等再聽完歹人對那女人的長相描述,蘇星宇心頭的迷惑就更重了。
“那不就是談雨熏嗎?她竟不是復(fù)夜教的人!”
這個情報完全出乎了他的預(yù)料,在之前可一直把談雨熏當(dāng)成復(fù)夜教賊子來著。
“只她一個?”再想起將臣,蘇星宇忍不住問道。
“未見到任何同行者。”歹徒點(diǎn)頭。
蘇星宇則沒再廢話,蹙著眉頭沉吟起來,半晌才暗自嘀咕道:“那頭狐貍精又和副教主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想在鷹嘴峽內(nèi)搞什么?”
遺憾的是,那歹徒也不知道詳情。
“那個,知道的我都說了,請問可以走了嗎?”
“走,去哪兒?”蘇星宇故作迷惑。
“你可不能……”
“我可不記得,答應(yīng)過你什么!”蘇星宇勾著嘴角。
如果只是個流氓混混,他真不介意把人放了,但這貨卻是復(fù)夜教賊子,不止手上沾染了無數(shù)正派同道的鮮血,以后還可能沾上更多!
期望這種人改邪歸正,那還不如期待蚊子不要吸血就能活下去。
“哦對了,順便說一句,剛才我若真的答應(yīng)了你什么,也沒打算遵守,反正你們不是一向也都是這么做的嗎?”蘇星宇冷冷道。
說完,他沒再耽擱,揚(yáng)手把那張靈符一甩。
“你這個混蛋,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歹人臉色大變,咬牙切齒地罵道,說完便拔腿就跑。
可他完全低估了靈符的威力,跑著跑著,連符篆都沒看清,左腿就沒了。
噗通一聲,當(dāng)場俯面摔倒,差點(diǎn)沒把人家的墓碑也給撞爛。
“光一張普通的雷符提升到靈品品級,居然就有這樣的威力,若換成圣品級靈符,還不得當(dāng)場就把這貨轟成碎渣?”蘇星宇自己都覺得驚異。
可他卻忘了,自家老爸到底有多生猛,哪怕是隨手刻繪的靈品符篆,也屬于同品級內(nèi)的絕對極品,要不然又怎么可能讓對方根本無暇反應(yīng)?
再怎么說,眼前也是一位罡體巔峰的高手啊!
歹人則面如死灰,拖著那條殘腿,抓著地上的草莖和石塊,還想爬著逃走。
可下一刻,一道金光爆閃。
蘇星宇根本不想繼續(xù)浪費(fèi)時間,干脆使用了軒轅劍。
劍氣奔涌,那歹徒直接就咽下了最后的那口氣。
蘇星宇則重重地吁了口氣,使用冥火將尸體連那頭重傷的冥羅一起燒成了飛灰。
做完這一切,他才悠閑地打了個呵欠,背著小手,哼著小曲,一路往城中趕回。
除了那幾個依舊無法抹消的疑問外,他的心情倒恢復(fù)了不少。
“這么一看,好像也沒有再去天山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