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震驚地看向她,明明她說的每個字她都清楚,可是她卻很難將這些字聯(lián)系到一起。
想到宋清荷聽到她提親生父親時的反應(yīng),余薇的身體有些發(fā)抖,原來......如此嗎?
沈美玲看著余薇臉上的血色一點點褪去,心里絲毫沒有報復(fù)的快感。
當(dāng)初宴廷嵩順利成為宴氏集團(tuán)的掌權(quán)人,第一件事就是要跟她離婚,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直到看到他拿著宋清荷的照片,她才明白過來。
原來他還沒有放下那個女人。
她想只要毀了宋清荷的名聲,他一定就會放棄他們這可笑的愛情。
她原本只是安排宋清荷去會所陪酒而已,誰讓他那個時候為了逼她離婚,那么對她,她只好把人送給了祁光凱那個變態(tài)。
“我再告訴你,你為什么會來到這個世界上,因為他們打了賭,賭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賭注不過區(qū)區(qū)一千萬而已?!?
沈美玲眸光沉了幾分,“你告訴我,你這樣骯臟的身世,到底哪一點值得我兒子為你付出這么多?”
“你這個變態(tài)的女人!”余薇憤恨地咬牙。
“沒有我的變態(tài),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會有你啊,余薇,你應(yīng)該謝謝我才對!”沈美玲冷笑道,“說來說去,如果沒有你,文洲根本不會死!”
“是你害死了他!”余薇眼睛猩紅,目光凌厲地看著她,“沈美玲,一切的悲劇都是你造成的!宴文洲什么都沒做錯,為什么死的是他,不是你!”
“你說的沒錯,我兒子什么都沒做錯,可他卻死了?!鄙蛎懒犴獍档藥追?,“這些年,我確實忽略了他很多,是我這個做母親的失職?!?
“余薇,你應(yīng)該知道文洲有多愛你?!鄙蛎懒崮抗怅幚?,“他活著的時候,你們沒能在一起,現(xiàn)在他死了,你說你應(yīng)不應(yīng)該去陪他?”
“你這個瘋子!”余薇憤恨地看著她,“你毀了別人的一生,你還覺得自己沒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