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美玲攥緊手上的咖啡杯,“你不會真的天真地以為,宴廷嵩可以把我送進(jìn)去?”
宋清荷聲音平靜,“會有那么一天,只是時(shí)間早晚的問題。”
余薇見宋清荷轉(zhuǎn)動輪椅,急忙站起身,走到她身邊,幫她推著輪椅。
看著余薇殷勤的樣子,沈美玲站起身,動作優(yōu)雅地捋了捋頭發(fā),“這只是一道開胃的小菜,我們的游戲才剛剛開始而已?!?
余薇不由地看了沈美玲一眼,就見她淡定從容地離開。
回程的路上,宋清荷的心情好了很多,余薇本以為她會被沈美玲影響。
宋清荷捏著那張照片,她的孩子沒有死掉,而是好好地活了下來,而且笑得那么開心,一定生活得很幸福,這對她而已經(jīng)足夠了。
下午余薇回到別墅,就見余默大大咧咧地坐在沙發(fā)上,他的胳膊已經(jīng)拆除了固定的板子,只纏著白色的繃帶。
余薇走過去,踹了他一腳,“你還知道回來?”
宴文洲正好跟余海勝一起從樓上下來。
余默本想說什么,掃了宴文洲一眼,悶聲道:“這里是我家,我當(dāng)然知道回來!”
要不是宴文洲去俱樂部抓他,他確實(shí)不想回來。
還沒復(fù)婚,就真把自己當(dāng)他姐夫了?
余薇看到宴文洲堂而皇之地出現(xiàn)在余家,還有些不太適應(yīng),她又嫌棄地看了余默一眼,“真難得,你還記得這是你家?!?
宴文洲走到客廳,“他一直住在一家臺球俱樂部,那老板是他朋友?!?
余薇有些詫異,“人是你帶回來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