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如同姜寧的預(yù)料,只有最初的寒暄。
剩下的,她完全融入不進(jìn)去,語速太快,全英文,專有名詞,每一個都是在姜寧的bug上。
“顧醫(yī)生,喝一杯?”神經(jīng)外科的主任找顧深喝酒。
顧深笑了笑,婉拒了。
周蔓蔓倒是跟著笑了:“人家太太在,你還讓深喝酒,這回去是要跪搓衣板的?!?
周圍人也跟著笑,顧深倒是沒說什么。
反倒是姜寧覺得周蔓蔓卑鄙,就這樣把自己拉出來擋槍。
她有不讓顧深喝酒嗎?
黑的白的,全靠周蔓蔓一張嘴,都說完了。
“周小姐,我并沒不讓深喝酒?!苯獙幓亓艘痪洹?
明知道不應(yīng)該回,當(dāng)個笑話就過去了。
但一頭腦熱的激動,讓姜寧忍不住懟了一句。
周圍的人瞬間看向了姜寧,姜寧在他們的眼底讀懂了一句話。
他們覺得自己太較真了,不過就是玩笑而已。
“抱歉,是我不應(yīng)該這么說?!敝苈故谴蠓降牡狼?。
而后她舉起面前的酒杯:“我自罰三杯,還請顧太太不要放在心上。”
依舊是落落大方。
姜寧覺得,左右不是人的是自己,而不是周蔓蔓。
一直沒說話的顧深,攔住了周蔓蔓:“那也不用自罰三杯。是太太車技不好,所以我沒喝酒?!?
這話在姜寧聽著,就好似為了周蔓蔓說的。
現(xiàn)場的氣氛一瞬間緩和了。
很快,大家熱絡(luò)起來,說的又是疑難雜癥。
一直到凌晨,姜寧熬不住了,這一場宵夜才真正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