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背一下而已,應(yīng)該......應(yīng)該沒什么吧?
“拿著這個?!逼钣裉冒褍纱蟀闶忱锵鄬p點的那包掛到霍酒酒手上,又用控住的那只手卡住她的小腿,“這樣還穩(wěn)當(dāng)點兒。”
霍酒酒一只手拿著零食,一只手勾著祁玉堂的脖子,不自然地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
“別亂動,摔壞了我可不賠?!?
“......”
兩人艱難地往回走。
許是氣氛太過尷尬,霍酒酒靈光一閃挑起話頭。
“聽說你談了三個女朋友都被甩了?”
說完才意識到這個問題有點刁鉆。
祁玉堂嘴角一抽,“你聽誰說的?”
“秘密?!?
“那些都是謠傳,沒有的事,要甩也是我甩她們。”
霍酒酒聽出祁玉堂是在挽尊,戲謔道:“其實被帥也沒什么大不了,只要活得久,早晚都能遇到看對眼的?!?
祁玉堂腳步不停,身上卻泛起絲絲涼意。
反應(yīng)過來揭別人老底不太好,霍酒酒輕咳一聲:“咳,我就隨便說說,你別往心里去。”
“你說都說了,還讓我別往心里去。”祁玉堂輕嗤一聲,旋即破罐子破摔道,“是,我是被甩了三次,你可以笑話我,但請在背地里笑話,沒必要當(dāng)面往人傷口上撒鹽?!?
“......”
霍酒酒聞有點心虛。
她平時跟祁玉堂斗嘴斗習(xí)慣了,很多時候都沒太考慮他的感受,想到什么說什么。
但現(xiàn)在人家好心背她回家,她還在這里陰陽怪氣......
不應(yīng)該,實在不應(yīng)該。
思及此,霍酒酒湊到他耳邊道:“我沒笑話你,還有......我錯了,你別記我仇?!?
祁玉堂眉梢一揚(yáng),陰郁的心情竟因霍酒酒主動道歉消散大半。
他玩味道:“你的道歉我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