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沒碎,瓶底狠狠砸在他肋骨上,他當(dāng)即就疼得再也直不起身。
傅易博怒道,“大姐,看在以前我們關(guān)系不錯的份上,我給你點面子,這是我的地盤,你特么跑來砸我的場子!”
“我就砸了!你能把我怎么樣!”
我又抓起一瓶直接往他杯里砸,兩瓶酒正好碰在一起,酒水帶著玻璃碴瞬間把他前襟的襯衫劃破,變得狼狽不堪。
傅易博猛地站了起來,表情陰沉,“你他媽跟我玩真的!”
我拎著酒瓶站起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誰跟你玩了!別人真心對你,你的真心被狗吃了!”
我用瓶子抵著他的心口,用盡全身的力氣用力戳著他,可他的心也不會痛吧!
“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你怎么不嫌她煩!還有,什么叫她配不上你!你說喜歡她的時候怎么不說她配不上你!你睡她的時候怎么不說配不上你!”
我走過去扯住他的衣領(lǐng),用力往下拽,“傅易博,今天你要是不付出點什么,我跟你之間不算完!”
傅易博皺眉一笑,彎身逼近我,用力抽走我手中他的衣領(lǐng),“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跟我不算完!你的性子我最清楚,被男人辜負(fù)成那個德行,帶著球跑都不敢指著霍聿珩的鼻子跟他算算賬,你又有什么本事和我算賬!你們女人就是麻煩,我和她分手啊,分手懂不懂!拜托你們兩個以后別再來煩我,你們的會費我會讓人打回到你們卡上,以后秘癮你們不許再踏進(jìn)一步!”
“你們是分手嗎!你敢說這里的女人你一個沒碰過嗎!你是出軌!別糟蹋了分手兩個字!”
我手中的瓶子攥得愈發(fā)的緊,沖他一笑,“以前我和霍聿珩之間有愛,我請問我和你之間有過什么?我讓你看看我到底是怎么跟你算賬的!有我在一天,你別想欺負(fù)了她!”
下一秒,我輪動右臂,手里的酒瓶已然招呼到了他的腦袋上。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