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皇歸來,龍將出迎。”若不是看到了命令上署名,他恐怕還真不敢相信。在回想前幾天,因為女孩擅自用衛(wèi)星找人的事,脊背上不覺一陣惡寒。他絲毫也不敢耽擱,立刻便通知龍將,動身出發(fā)了。
此刻他也在慶幸,自己來的還算及時。
“我奉命前來,聽從指派……”蕭鼎的臉上也有些驚異,君皇這個代號活躍在五年前,他雖然聽過,卻并不熟悉,只是讓他萬沒想到的是,所謂的君皇竟然是如此的年輕。
秦絕掃了三人一眼,微微皺了皺眉,視線又落在蕭鼎身旁的兩個青年身上。
那兩人喜不自勝,驚喜不已,直直的站在那里,臉上早已滿是淚水。二人齊聲喊著,臉上滿是崇拜。
“教官!”
秦絕嘴角輕輕的笑了笑,也不知那笑容是喜是悲。
見到秦絕的笑容,蕭鼎終于松了一口氣,緊蹙的眉頭也舒展開來,轉(zhuǎn)頭對著王家眾人冷聲道:“還不快滾!”
王家眾人如蒙大赦,趕忙爬起來逃難似的奪門而出,哪里還敢做一絲停留。**和周世豪倒也知趣,也慢慢退了出去。
姜家眾人復(fù)雜的望著院中的幾人,在姜尚恭的示意下,都回后堂去了。姜黎皺了皺眉,仿佛要說什么,卻始終沒有開口,轉(zhuǎn)頭也走了。
小胖子姜文浩,微微撓了撓頭,輕聲對秦絕說了一聲。
“姐夫,我也走了?!闭f完,便一溜煙的跑了。
院中還剩下五個人,在暴熱的太陽下,靜靜的站著。
“此事到此為止吧,不過您要和我們回去一趟,上面有人要見你?!闭f著,也不待秦絕回答,便轉(zhuǎn)身對旁邊的年輕人說道。
“龍將,你們還不將你們的教官請上車。”
可是那兩人卻沒有任何動作,都愣在那里。
“教官!”兩個年輕人又齊聲喊了一句。
秦絕微微動容,臉上終于舒緩了下來。微微開口道。
“是他派你們來找我的嗎?”
“不是?!逼渲幸蝗碎_口道。
“是我們想念教官了?!绷硪粋€人說著,他的眼睛都紅了。
一旁的蕭鼎面色也有些驚恐,雖然他對秦覺知之甚少,但是身旁的兩個年輕軍官他卻是知道的。
雖然同屬中海軍區(qū),但是他們卻直屬上面,若不是這次上面直接下達的命令,他根本無權(quán)調(diào)動他們。
這是一群殺伐果斷的主,經(jīng)歷了一次又一次生死考驗,一顆活生生的心房早已堅如磐石。這是一個非??植赖慕M織,從不講半分情面,一不合就會大打出手,生死向拼。他們的自由度很大,建制上也是聽調(diào)不聽宣。
但是,多年殘酷的考驗也說明了一個事實,這群人保持著絕對忠誠,代表國防最強力量,代表無敵軍魂。
就是這樣一個個的人形怪物,就是這樣的兩個殺伐機器,此刻竟然流淚滿面,這是蕭鼎萬萬想象不到的。這青年的一個眼神,一個微笑都會引起他們的關(guān)注,都是他們的焦點。這是一種盲目到極致的信任,深入骨髓的崇拜。
“哭哭啼啼像什么樣子!”秦絕輕斥一聲。
兩人立刻止住眼淚,一本正經(jīng)的喊著:“對不起,教官。
蕭鼎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樣的經(jīng)歷才能讓眼前這個年輕人建立如此的威信。但他明白,只此一人在,任憑你再強的權(quán)勢都不可能讓他畏懼半分,甚至如果他想,頃刻間便能讓之覆滅。
“算了。隨我出去走走吧?!鼻亟^說著,便領(lǐng)著二人出去了。到了大門口,秦絕方才回頭對蕭鼎說道。
“我不想別人知道我的身份。”說完,三人便一起走了,之后便是一陣汽車轟鳴的聲音。
蕭鼎點了點頭,對著身后張德超冷冷的說著:“你惹得事,你去辦吧!”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剩下張德超一個人在院中,長舒了一口氣,臉上終于恢復(fù)一絲血色。
此時秦絕坐在一輛軍用吉普上,隨著兩位軍官往中海軍區(qū)去了。
軍用吉普一路狂飆,揚塵而去,很快便到了中海軍區(qū),站崗的士兵看到汽車牌照,連吭都沒吭便直接放行。
見汽車駛過,不覺擦了擦臉上的冷汗,輕喃道:“還好老子眼尖,遠遠就看到了,不然可有好果子吃了。”
臉上一陣劫后余生的感覺,他記得很清楚半年前他剛做班長的時候,他手下的一個士兵站崗的時候,就因為攔了一下這輛軍車,要求他們下車登記,硬是被打斷七根肋骨,在醫(yī)院躺了半年。
不過那小子也很硬氣,打死都不放行,最后竟然被這批人收留,加入了他們,引得整個軍區(qū)都很是羨慕。不過,話說回來,像這樣的楞種又有幾個呢,搞不好哪天人家不高興,打死你都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