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眾人沒有開口,姜家眾人更是不敢說什么了。只有姜文浩跑到秦絕身邊,輕聲說了一句,“姐夫別怕,我和你站在一起!”
也不知是不是姜文浩的話刺痛了,一時間姜家眾人臉上微紅,滿是羞愧,場面變得更加尷尬了。
又過了十來分鐘,軍隊的人突然到了,十幾個偵察兵直接圍了過來,全副武裝,荷槍實彈,兩個軍官也從后面趕了過來,其中一人肩上是扛著一顆金星和金色麥穗,另外一人肩上扛著兩杠三星。
“有人肆意重傷軍職和公職人員,我們奉命前來抓捕!”一個士兵率先走了過來,對著眾人喊道。
此刻王中軍再也坐不住了,急忙站了起來,和王振國一起迎了上去。
“小張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居高位,沒想到這點小事你竟然親自來了,這讓老朽如何受的起??!”王中軍笑著說著,又轉(zhuǎn)頭對旁邊的小伙子埋怨道:“小王,一點小事怎么連章首長都驚動了呢?”
嘴上雖然如此說,但絲毫不掩飾心中的得意,狠狠的瞪了姜尚恭一眼,像是在**一般。
看到如此場景,姜家眾人心都涼透了,姜尚恭知道局勢發(fā)展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保不住秦絕。搖了搖頭,不停地嘆著氣,一時間好像老了十幾歲一般。
一旁的姜黎臉上也很難看,雖然心里埋怨秦絕做事太過沖動,但是此刻也很擔(dān)心秦絕的處境,輕輕的咬著嘴唇,兩個眼珠都紅了,不由得竟然哭了起來,嘴上埋怨著。
“你做事難道就不考慮后果的嗎?現(xiàn)在落得這樣的局面,可是讓我姜家如何是好啊?”
秦絕微微一怔,慢慢睜開眼來,看了一眼還在滿是委屈的姜黎,心里有些不忍,不由得輕嘆了口氣。
“我本來摒棄過去,有些事情實在不愿提起,可是卻被這些所謂的豪門逼上門來,既然你們要拼勢力,那我就讓你們看看究竟誰才是真正的豪門?!?
兩個軍官對著王中軍行了個軍禮,客氣的說著:“老首長有事,我怎么能不過來看看呢?!?
一旁**和周世豪也趕了過來,跟兩個軍官打了個招呼,幾人親切的交談著,顯然是都在了解情況,周世豪臉色微變,瞥了秦絕一眼,慢慢的退到了一邊,事不關(guān)己,他倒是樂意高高掛起。
姜家被晾在了一遍,一時間,眾人的臉色都非常難看,心里很不是滋味。
倒是秦絕似乎并不在意,悠悠的抽著煙,臉上卻又一絲憤懣。
簡單了解一下情況,兩個軍官便走到了姜家眾人面前,此刻王中軍滿是得意,他擺出了這么大的陣勢,底氣更不是一般的足。
軍官上前望了秦絕一眼,見秦絕并沒理他,依舊只是在悠悠的抽著煙。不覺心中也有了一絲怒火。
“就是你出手打傷王老的?你可知道擅自傷害軍職人員的后果嗎?”
軍官冷聲問道,神色間也有幾分厭煩,這個年前人實在是太狂妄了,犯下如此嚴(yán)重的罪行,他竟然能夠不聞不問,繼續(xù)抽煙,須知這一切都是他惹出來的。
王中軍冷哼道:“姜尚恭,看在你我兩家的交情,此事我便不與你計較,他的事你就不要在管了!”此刻有多方**在場,王中軍也不能毫不顧忌。
“這……,王老,此事可還有余地,只要你們放過秦絕,我姜家愿意答應(yīng)你們的任何要求?!苯泄┣蟮?。
王中軍臉色陰冷,怒斥道:“自身都難保,還想保他?”
姜尚恭滿臉為難,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老人,如今勢必人強,局面早已超出了他的掌控,他根本沒有可能將秦絕留下。
秦絕猛地抽了一口香煙,將煙頭仍在地上,狠狠的踩了踩。扭頭看了張德超一眼,眼神依舊冰冷。
“你就是沈海軍區(qū)的張德超吧?”
軍官微微一愣,他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直呼其名,不由得多看了秦絕兩眼,不過以他的閱歷并沒有見過這個年輕人,不由得皺了皺眉。
“你是?”
就在這時,原本晴空**,燥熱難當(dāng)?shù)奶鞖?,突然飄來一陣烏云,只眨眼間,院中的光線便黯淡了下來,秦絕泛紅的眸子突然變得深邃了起來,仿佛一片黑色的死水一般,終究沒有蕩起一絲波瀾。
他慢慢從懷中取出一枚古銅色的令牌,這令牌姜黎見過,正是當(dāng)初要秦絕退婚時拿出來的。她還記得那令牌上一面上是兩柄交叉的劍,下面刻著一個銘文篆字——君;另一面是一枚盾牌,盾牌中間也刻著一個字——皇!
原本她還不屑,嘲笑過秦絕。
“一枚令牌而已,有什么了不起,難不成還能是古代皇帝的虎符,可以調(diào)動三軍???”
沒想到這時候,秦絕便真的將令牌拿了出來,隨意的丟給了張德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