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開房,君無謝你別惡心我!”
喬小鯉知道自己穿著晚禮服過來會所不太適合,但聽到他的話,心里很難堪。
“你憑什么對我指指點點,你身為丈夫,你有盡到責任嗎?!?
惱極了,撲上前在他右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君無謝也沒料到她會咬人,疼地一時松開了她。
“我對你的私生活沒興趣,”他抽回手,臉容冷漠,一字一句地警告她,“喬小鯉,你別忘了,是你不肯簽字離婚。”
他的一句話,讓喬小鯉滿心惱怒瞬間歇了,然后渾身緊繃僵住,只剩下木然,無力反駁。
會所大門口一側的負責人遲疑地要不要上前,而這邊早已經有不少人等候,他們都聽得清清楚楚,他說的話那么羞辱。
由始至終,都只是她一個人在死纏爛打。
喬小鯉強迫自己把頭抬高,這樣,就算有眼淚也不容易掉下來。
僻靜的會所大門前,夜風很冷,夜色凝重。
“無謝少爺,監(jiān)控器失靈,我們已經查到了……”會所的負責人小心地走上前,低聲說了一句。
終于有人敢出聲,身后的人也立即走上前,假裝剛才那一幕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臉色如常匯報。
“我們在會所的四周找到了八個干擾器,這個型號的干擾器在市面上找不到……”
他們就那樣忙碌地辦公,喬小鯉低頭,轉身,盡量讓自己不存在,放輕地腳步,卑微地走出了他們的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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