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張平安一把掀翻如歌的身體,右手橫夾如歌快步走到回廊之處,把如歌按在欄桿上,對準她的屁股就是一頓猛揍。然后,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如歌,我看你還是沒想清楚。自個慢慢反省為好!”
淚眼婆娑的如歌,遠遠地聽到她男人的聲音飄了過來,如歌內(nèi)心暗道:那個流氓張平安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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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雷過后一場暴雨,把天空洗刷得分外湛藍。盛京城西門,十余快騎滿身沾滿泥水,卻掩飾不住他們內(nèi)心地焦急。這是女真使者蘇充阿派回盛京報信的信使。他們走青松嶺回廣寧,再從廣寧直接趕到盛京。這批信使在路過鎮(zhèn)虎堡時,被駐守在此的破奴軍蒙住了雙眼,直到過了青松嶺才被破奴軍放開雙目離去。
盛京剛剛完工落成的大政殿內(nèi),大金英明汗努爾哈赤在初夏的大殿內(nèi)身穿棉袍依然感到寒冷。大病初愈的他,在接到蘇充阿信使從廣寧趕路的消息后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他趕忙召集回到了遼東的五弟和碩貝勒巴雅喇、鑲紅旗貝勒岳托,以及在偏殿辦理政務的輔政皇太極入內(nèi)商討軍情。進殿后的皇太極,還向努爾哈赤建議,把出使過朵顏的費英東招來,他的這個建得到了努爾哈赤首肯。
他們在看過蘇充阿急報的內(nèi)容后,都陷入沉默之中。破奴軍統(tǒng)帥張平安居然要派使者探視他的仇敵,還要前往**辦理私事,這個出使的理由令在坐的所有人錯愕。他們都知道草原狐狼狡黠異常,這次出使背后必定藏有天大地陰謀,可這個陰謀到底是什么他們一時半會兒還猜不出來。
“父汗,兒臣能否問岳托貝勒和費英東幾個問題?”皇太極思索半晌,率先打破沉寂。
“老八不必多慮,草原狐狼張平安就不是個善良之輩,他這一手后必有深意。都是自家人,岳托與費英東不要有所顧忌。”
“是,父汗?!?
皇太極先是給努爾哈赤行禮,然后轉(zhuǎn)身面對岳托問道:“你破壞青松嶺山道時,是人力挖掘毀壞道路,還是用火藥炸毀?是整條路都破壞了,還是只毀壞了部分路段?”
“回八叔的話,青松嶺這段路我軍是用人力上挖斷了三里長的搶修山道,至于青松嶺至廣寧這段路,我軍只是損毀了七段關(guān)鍵道路。并未使用火藥,因為大汗猜到張平安贖買湯古代貝勒的條件必有硫磺,為蘇充阿籌齊必要的物資,我們……?!?
“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岳托貝勒不必多心。扎爾固齊(費英東官職)您是長輩,我這么直相問或許不太禮貌,您出使蒙古朵顏部時,速布的臺吉可否多有疑慮?”
須眉盡白精神依舊矍鑠的費英東聽罷,哈哈大笑道:“呵呵呵!皇太極貝勒不必如此拘謹,速布的乃是個搖擺不定的小人。初時他并不想與我女真結(jié)盟,后在我威逼利誘之下才歃血為盟。不過,從蘇充阿的信中可以看出,朵顏這么晚才派出使者前往破奴城,他們臺吉速布的不見得能壓服眾人?!?
費英東罷,皇太極已經(jīng)理清了思路,他再次轉(zhuǎn)身面對龍椅之上的努爾哈赤道:“父汗,我猜測草原狐狼張平安這次派使節(jié)來我遼東,必是窺探我大金虛實。從大明傳來的諜報中可以看出,張平安剿滅馬騰耀叛軍后帶領親兵營星夜趕回破奴城,從這里就能看出岳托帶大軍試探破奴城的虛實已顯成效。有我女真人在遼東,張平安不管向哪里用兵必然對我大金顧忌三分。因此,他派人來遼東的目的有三,一是探查我大金在遼東軍力,二是確定進攻我遼東線路,三是牽制我軍不能進攻**!”
皇太極的分析引發(fā)大殿內(nèi)所有人一致認可,他們都認為要是不讓草原狐狼派遣使者,將會被張平安視為軟弱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