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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傍晚,張平安在帥府,熱情宴請呂如歌的三叔。張平安噓寒問暖后,請如歌的三叔入席,拉著還站在身后的呂如歌入席:“如歌啊!這是家宴,你就坐下和三叔一起吃飯。”
張平安又對著如歌的三叔一施禮:“既然如歌叫你三叔,我就跟如歌一樣,也叫你聲三叔如何?不知三叔尊姓大名?”
呂如歌的三叔,一聽張平安問話,馬上起身拱手回禮:“不敢!不敢!不才正文,讓大帥費心了!”
張平安揮手讓呂正文坐下,又一把拉著呂如歌坐在身邊,端起酒杯:“三叔,平安是晚輩,這杯酒算晚輩給你賠罪的。沒能及時照顧好三叔,望三叔多多包涵!晚輩先干為敬!”
張平安和呂正文喝完后,張平安讓親兵倒上酒,接著舉杯相邀:“三叔啊!我平常是不喝酒的,今天你老能來,平安高興??!你今晚就別走了,我好好和你聊聊!如歌??!你敬三叔一杯!”
呂正文和如歌喝完,對張平安道:“大帥!年紀(jì)輕輕,就開創(chuàng)出這么大的事業(yè),可喜可賀呀!”
張平安一邊給他布菜,一邊謙虛:“三叔,先吃菜!我這不是被韃靼給逼的。誰不想過平安日子?。∥覀兪谴竺骰夭蝗?,老奴又不讓我們活。這樣才跟女真韃靼死拼的。好在這里緊靠林丹汗的地盤,老奴要進(jìn)攻我,多少有些顧忌。只能在這里安家了!”
呂正文吃著菜陪著小心:“我這侄女,從小就聰明伶俐,要是有對大帥伺候不周的地方,望大帥不要介意!”
張平安端起酒杯,對呂如歌示意:“如歌是個細(xì)心的人,而且對我很好!如歌的親人就是我的親人,來如歌,我們敬三叔一杯!”
這杯酒下肚,張平安的小臉立刻紅了起來。他有些不好意思:“三叔??!如歌知道,我平常不怎么喝酒。今天你老能來,我高興呀!一會兒我要是喝多啦,你老別見笑?。 ?
呂正文笑道:“那能??!大帥,平時常為破奴城的百姓操心。還要巡查破奴軍各部,確實辛苦。我敬大帥一杯!”
張平安喝完這杯后,小臉更紅了,舌頭有些不利索:“這些統(tǒng)領(lǐng),都…都是一幫,粗…粗人。每次都得我,一次一次的…的教。每次在旁…旁邊的議事廳,我…我都得,指著圖,一點一點的講!”
呂如歌扯了扯張平安的衣袖,制止他說下去。張平安對如歌舉動很是安慰,可戲還沒演完。只能對他們說道:“如歌,你別…別扯我袖子,三叔不是外…外人。三叔啊,你可別去議事廳,那…那地方,連如歌都不讓進(jìn)…進(jìn)去!”
張平安又吃了幾口菜,對呂如歌舉杯:“如歌啊!我們再敬三叔一杯!”
呂如歌這時也被酒染紅了臉,與張平安再次舉杯,敬呂正文。小半個時辰氣氛熱鬧的家宴,隨著張平安的酒杯掉在地上摔碎,而暫告結(jié)束。他口齒不清地抱歉:“三叔,我不…不…不能,再…再喝了!你…你…你老…隨…意!”
張平安在親兵的攙扶下,回到臥室,他看見呂如歌,給呂正文道了萬福,就朝廚房跑去,看來是去拿醒酒湯了。他走到床前,從親兵的懷里,取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二尺小刀,快速塞進(jìn)枕頭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