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棠迎上鄭凌瑤略顯心虛和底氣不足的神情,似笑非笑地反問。
鄭凌瑤到底年輕氣盛。
很快便扛不住激將法,梗著脖子,應(yīng)聲道:
“笑話!我有什么不敢的。”
鄭凌瑤陰虛氣短,莫名有幾分被趕鴨子上架的意味。
江暖棠的秀眉卻蹙得更緊。
覺得事情怕沒那么簡單。
未待這個揣測被證實(shí),鄭凌瑤的聲音復(fù)又接著響起:
“既然你堅持要驗(yàn)指紋,到時候事實(shí)出來,你可別想否認(rèn)狡辯?!?
鄭凌瑤抑制不住內(nèi)心興奮,意味深長地警告。
更加印證了江暖棠的猜想。
江暖棠眉宇微斂,卻仍舊不動聲色地回答道:
“這是自然?!?
“那就去把警察請過來,讓她死個明白?!?
鄭凌瑤對著跟班小花吩咐。
旋即勾唇冷笑,看向江暖棠的眸光里滿是怨毒。
江暖棠秀眉微蹙,鄭凌瑤的反應(yīng)讓她覺得有些不對。
照理......
她不該如此理直氣壯才是。
畢竟她從始至終都沒有碰過那個鉆戒,上面應(yīng)該不會有她的指紋。
所以這時候,鄭凌瑤正常的反應(yīng),該是心虛的。
可她沒有!
不僅理所當(dāng)然,甚至還有幾分魚兒上鉤的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