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凌瑤佯裝氣盛,其實不過是強弩之末。
無論江暖棠,還是管燁霖,誰都沒有搭理她。
鄭凌瑤自討了個沒趣,卻終究不敢真的和管燁霖結(jié)下梁子。
所以在靜默過后,她到底卸下氣來,對著江暖棠低下高傲的頭顱。
“對不起,先前是我誤會了你。且不該指使保安對你動手,請你原諒我......”
鄭凌瑤被迫說著違心的話語,每一個字都像凌遲,剜她心上的肉。
偏她還沒有辦法。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所以便暗暗在心里,將這一切罪責(zé),記到了江暖棠身上。
江暖棠自是清楚她的話并非真心,卻也沒有緊揪著不放。
只在她低頭認(rèn)錯后,聲音淡淡地說道:
“無妨,只希望鄭小姐,下次別再犯這種低級錯誤的好。畢竟不是每個來劇組的人都是為了追星,也不是每個人在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后,都能選擇輕拿輕放。”
江暖棠不疾不徐地闡述事實,并沒有其他意思。
但對鄭凌瑤來說,卻無亞于是在當(dāng)眾扇她耳光,讓她顏面盡失,幾乎抬不起頭來。
可又能怎么樣呢?
縱使她的心里藏有再多不甘示弱,也只能順著江暖棠的意思往下說:
“我知道,下次不會了。”
鄭凌瑤說得屈辱,面上卻極力掩藏,唯恐流露了什么。江暖棠也不管她反應(yīng)如何,點點頭:
“那就好。”
話落,江暖棠不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