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誰知道你會不會是為了見導(dǎo)演好借機出道,所以故意使的手段!”
這話一出,仿若觸碰到了真相,在場人皆不由自主地心生茍同。
畢竟,面對這樣一張純天然不加雕琢修飾的傾城臉龐,怕是沒有哪個導(dǎo)演會舍得放過。
要是被管導(dǎo)看到了。
依他那惜才的性子,還真有可能讓她原地出道。
思及此,鄭凌瑤的眸光暗了暗。
絕不能讓她如了愿。
“你們想怎么樣?”
江暖棠櫻唇輕抿,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卻莫名地讓人感到一陣膽寒心驚。
饒是鄭凌瑤都不免怔愣了下。
幾秒后,方才快克制住心底那份畏懼的情緒。
挺直背脊,揚著脖頸應(yīng)聲道:
“這還用說嗎?從哪來,回哪去,這里不是你該待的地方?!?
嬌俏的話里,毫不掩飾對她的不屑與鄙夷。
江暖棠垂下眼斂,泥人都有三分氣性,更別說她已經(jīng)一忍再忍退讓好幾回。
若是再當(dāng)縮頭烏龜,連她都看不起自己。
琥珀色的眸光一暗,舌根抵了抵后槽牙。
等再抬頭時,江暖棠的眼里清冷無波,面色更是平靜,不咸不淡道:
“如果我不呢?”
如果我不呢?
淡然的語氣不可謂不囂張。
多了幾分不受教的挑釁,卻正中鄭凌瑤的下懷,伺機發(fā)難道:
“既然你敬酒不喝喝罰酒,那就別怪我讓保安動手了!”
鄭凌瑤勾起唇角,正愁尋不到借口,可以教對方做人。
沒想到對方倒是主動把機會送到了眼前。
看她待會,不給她點顏色瞧瞧。
鄭凌瑤打著如意算盤。
因為那即將發(fā)生的好事,而心情愉悅。
江暖棠也不怵,秀眉輕斂,眸光淡淡地開口:
“你大可以動一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