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礙于江暖棠的威壓,顏賓白終究不敢說實話。
江暖棠倒沒想其中還有這么多彎彎繞繞,沉默幾秒,方又開口問:
“如果今天沒有恰好遇到我,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和我說這個事情?”
清冷的嗓音平鋪直敘,卻是一語中的。
“這......”
顏賓白沒想她會這般敏銳,才聊幾句就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但也不敢欺瞞,踟躕著回了句:
“比賽前......一星期吧!”
話雖如此,顏賓白卻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江暖棠也清楚,以他那先斬后奏的尿性,怕是能拖到最后一天再通知她。
思及此,江暖棠不由得挑眉疑惑道:
“你就這么確定我會答應(yīng)你?”
江暖棠語帶不解,屬實好奇他是哪來的自信。
便見得小崽子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應(yīng)了句:
“也沒有。”
那是為何?
這個念頭剛一浮上心頭,未等追問,顏賓白已然揭露答案:
“但烈女怕郎纏......”
江暖棠腳下一個趔趄,險些跌倒在地。
一抹冷汗隨之落下。
誰告訴他俗語是這么用的?
江暖棠無語凝噎。
“答應(yīng)吧!答應(yīng)吧!”
顏賓白厚著臉皮,雙手合十,念咒一般祈求:
“看在我今天這么乖巧挺好的份上。而且......”
說到這里,顏賓白的話鋒一轉(zhuǎn),復(fù)又補充:
“我這么做也不單單是為了滿足個人私心,還是有正經(jīng)打算的?!?
擔(dān)心江暖棠不信,顏賓白沒等她開口,便又接著道:
“真的,我已經(jīng)和隊友商量好了,如果你助陣的話,就預(yù)留出兩個隨機觀眾的位置。
三帶二也能carry全場,你想想這是多么拉風(fēng)的事情?”
顏賓白眸光晶亮地看著江暖棠,眼底滿帶期許。
盡管只有寥寥數(shù)語,江暖棠卻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