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兩人早就有了肌膚之親,但那都是特定情況下,像這樣無緣無故地?fù)碓谝粔K,還是第一次,江暖棠倍感無所適從的同時,也不忘質(zhì)疑:
“我的bra呢?”
江暖棠瞪著邵湛凜,能做這件事的,除了面前這個男人,不做他想。
“擔(dān)心你睡不舒服,所以就幫你解了?!?
邵湛凜落落大方地承認(rèn),臉上不見半點(diǎn)尷尬,江暖棠卻是羞赧得面紅耳赤。
“你......”
江暖棠對著身上的男人瞪了又瞪,好半晌才吐出一句質(zhì)疑:
“誰讓你這么做的?”
“你要覺得這樣不公平,我也可以再幫你穿上?!?
邵湛凜說得泰然自若,話落,便引來江暖棠一臉的不可思議。
怎么有人可以把耍流氓說得如此清新脫俗?
而且......
脫掉就已經(jīng)很過分了,竟然還想給她穿上。
真是——
得寸進(jìn)尺。
江暖棠在心里腹誹,臉上也不甘示弱,憤憤地瞪了他一眼:
“你想得美!”
說完,江暖棠也不想再和他胡扯,推著他便要起身,卻沒有成功,身上的男人一動不動。
強(qiáng)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轉(zhuǎn)瞬將她整個人全都包裹在其中。
在這個靜謐的早晨,江暖棠感覺稍有松懈就會淪陷。
不過她克制住了,滿是嫌棄地?fù)P聲要求:
“重死了,你快起開?!?
江暖棠伸手去推他,卻被他扣住手腕,嗓音低沉:
“讓我親親。我就放開你?!?
“我不——”
江暖棠下意識便要拒絕,卻沒有成功,被迫感受他對她的熱情,還有邵湛凜略帶威脅的話語:
“聽話,否則我不保證,能說到做到不碰你?!?
說這話的時候,邵湛凜目光灼灼地看著江暖棠,幽深的黑眸里泛著危險的暗芒。
“你......”
江暖棠感受到了,卻無可奈何。
半個小時后......
風(fēng)卷殘云后的江暖棠,看著風(fēng)雨不動安如山的邵湛凜,不由有些氣餒,出聲問詢:
“你好了沒有?”
“快了?!?
隱忍的嗓音從男人的薄唇中吐出。
聽在江暖棠的耳朵里卻沒有半點(diǎn)可信度。
“騙子。”
十分鐘前他也是這么說的。
江暖棠咬牙切齒。
她不伺候了。
大感受欺騙的她憤憤起身就要走。但邵湛凜哪能放過,止住她的動作,再次誘哄:
“再親親嘛,親完就放開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