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謙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江暖棠。
只盼著她能夠網(wǎng)開一面,相信他的清白!
回答他的是江暖棠的另一記冷眼。
“等回去再找你算賬!”
摘下安全頭盔,江暖棠沒好氣地睨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牧云謙一眼,揉著發(fā)疼的眉心,對那個抱著人不放的小人兒說道:
“淼淼,還不快把人放開!”
江暖棠語帶命令,奈何小家伙卻像是見到靠山有了底氣一般,愣是抱著人不撒手,還一臉堅持地要求道:
“不嘛!我就要爹地抱我!爹地......”
江一淼目光楚楚地看著邵湛凜,面對這樣一個精致小人兒的要求,任誰也說不出拒絕的話。
但邵湛凜又不想當著江暖棠的面先服軟,只能將目光看向躲在牧云謙身后,連眸光都不敢和他對視的男孩身上。
意有所指地說了句:
“這么晚還將孩子帶出來參加比賽,江小姐確實不負je
ifer女車神的盛名?!?
看似夸贊的話語,聽在江暖棠的耳朵里,卻怎么聽都不得勁。
不負車神盛名?
意思就是她當母親方面有失職唄?
可他又有什么理由指責她?
在這兩個小家伙這里,他連一個父親的基本職責都沒有盡到!
現(xiàn)在怪她大晚上帶孩子亂跑?
江暖棠輕抿唇瓣,打從心底生出幾分悶氣。
卻也清楚自己這是遷怒。
畢竟......
她在瑾寶那里,同樣是缺席的。
所以在一時的不滿后,江暖棠還是摸了摸鼻梁,略顯不自在地解釋道:
“來的時候沒想上場,打算看完比賽就走的?!?
實在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誰知道顧西辭剛好就缺賽了......
江暖棠自認為這個解釋合理,不想說完后,邵湛凜的面色并沒有和緩多少,繃著下巴,語氣淡漠地和她撇清關系道:
“江小姐是有未婚夫的人,不用特地為了這點小事向我解釋?!?
磁性的嗓音里盡是疏離,仿若他真的對此一點都不關心。
“呵!”
江暖棠直接就被氣笑了。
什么她特地解釋?
要不是他陰陽怪氣的話,她值當這么多此一舉嗎?